孝允,以及掌管近卫军的有马新七,再加上来自三个新编6军军团的大久保忠尚、来岛右兵卫、天野八郎等将领,都对总顾问鲍林阁下的说法举双手赞成。
他们承认。在没有来自大英帝国盟友的强力海上保障之前,日本再想打出去,那肯定很不现实。可若是想守住本岛,总还是小菜一碟。别说是单独一个朝鲜了。即便就是太平天国人一起都来,他们也毫不畏惧。因为在国难当头之际,他们有信心,也有能力使全日本千万民众变成千万兵,将每一寸的土地。都变成入侵者葬身的坟墓。
而与6军部的将领们着这样一种豪迈的相同声音的,还有那位德川家茂在“数顾茅庐”之下,才好不容易请来了的幕府谘政——福泽谕吉。
福泽谕吉这位“兰学(十八至十九世纪,日本为了掌握西方的科学技术。对荷兰语文的学习有着极其的热衷,以至于他们把西方的科学技术都统称为兰学)”衣钵的继承与弘扬者。不仅对他的祖国有着无限的热爱,还怀有一种书生报国舍我其谁的强烈的时代使命感。
但是。恰恰就是这位已以其深厚的兰学功底而扬名于日本岛的福泽谕吉,却又极其厌恶踏进污浊之水横流的官场宦海之中,长期以来,只是宁愿做一个国民的普通分子,与大众同生活,而对庸俗的荣华富贵不屑于一顾。
幕府新政实施之后,德川家茂为了粉饰其新政之光彩,也想借重福泽谕吉的伦才识,再三诚恳邀请福泽谕吉进入幕府供职。
但淡泊名利的福泽谕吉,却照样是置若无闻。
不仅如此,即便是对于德川幕府的一次次表彰,以及试图想颁赠给他的那些诸如学位、勋章,或是爵位等别人挖空心思都想得到的东西,福泽谕吉也都总是设法予以婉辞,始终没有接受过。
但当日本的大军威风凛凛地登上朝鲜半岛之后,福泽谕吉终于有了改变。
极度崇尚欧美现代资本主义文明的坚船利炮、富国强兵和工商繁荣的福泽谕吉,已经从那些挽起裤腿,轻松地趟过朝鲜海峡的日本武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