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兵们的血液不停地流入那位不列颠的凯瑟琳女士的血管之中,一声清脆的婴儿的啼哭,突然在寒冷的夜空中响起。
“是个可爱的男孩子,母子都平安!”
当凯瑟琳的好友们听到了这个消息的时候,她们先是感到极其的意外,随后,她们终于露出了轻松的笑。
“就把这个小宝贝叫做约翰?红吧,既可以纪念他的父亲约翰,又能够让他永远地铭记此时此刻,至于那个什么威弗尔(凯瑟琳女士那位已经罹难的丈夫叫约翰?威弗尔),就滚他的蛋吧。”
“太好了,约翰?红,多美的名字啊,让上帝保佑我们的约翰?红宝贝儿永远幸福而愉快地成长,更要让上帝保佑我们的恩人们……”
当这阵阵轻快的笑声在野战医院的夜空经久荡漾着的时候,在温哥华城内,或是躲进一座座残破的建筑物,或是围绕在一堆堆燃烧着的火焰边,在刺骨的寒风中蜷缩而眠的英军士兵们,却再难以笑出声来。
因为上帝现在所赐予他们的,只有惊恐。
十三日冷晨二时三十分,红一骑兵军的密集炮火,开始对这座已被英军耕犁过了无数遍的温哥华城,又进行了重新的耕犁。
凶猛的炮弹,在英军据守的一个个要点上炸响,曾经为自己的炮火铺天盖地去轰炸别人而惬意非常过的他们,如今却开始品尝起了自己也被别人铺天盖地的炸的那种滋味儿。
而在半个小时的炮火打击之后,骑一师的红色骑士们紧接着又让这些早已被炸得惊慌失措、魂飞胆丧的英军的官兵们,见识到了他们即便离开坐骑,也照样是英雄好汉的风采。
一支支红军的部队从三面的夜幕中杀出,再次突进了温哥华,并迅将城内的英军予以分割。
爆豆似的枪声,密集的手榴弹的爆炸声以及喊杀声,铁器相互的撞击声和撕心裂肺的哀号之声,响彻整个温哥华的夜空。
面对这样的混乱的场面,还不要是在这漆黑的夜里,纵然在有着晴朗朗的日头的大白天,杰弗里上将那些依旧还在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