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们吃什么,我们就也能吃上什么。除去失去了以往的自由活动空间之外,一切都比不久前的那种艰苦生活还要好。
晚饭后,陈廷香将军来到了我的房间。这已经是陈将军继昨晚之后,第二次来到我这里了。
极具儒雅风度的陈将军照例还是先关切地询问我。是否吃的习惯,住的习惯?如果感觉到还有什么需要的话,尽可以直接,或是通过战俘营的管理人员们转告给他。
随后,陈将军又告诉我,由于我的帮忙,第三十四师团已于今晨全部放下了武器,蔚山的守军也与今日的下午。开城投降。
当提到光州大鸟圭介的西线军团的时候,陈将军的脸上露出了遗憾之意。他告诉我。由于大鸟圭介一再拒绝放下武器,天朝军队被迫对光州实施了强攻。至今日上午十时,光州之战已经宣告结束,大鸟圭介死于乱军,天朝军队开始围剿罗州等地的残余日军。
对于陈将军的叙说,我基本上没有什么惊异之处。甚至连大鸟圭介的拒不投降,都在我的意料之中。
因为对于大鸟圭介我还是有点儿了解的。这个人带兵打仗虽然很差劲,但对恩惠于己的幕府,却有着一种近乎是病态的狂热的同时,还相当热衷于追逐名望,完全是个只要自己能成名,就不管他人之死活的短视之辈。
然而,令我吃惊的问题却是,对于数百上千里之外的战局展,陈将军怎么会如此迅地就了如指掌。
当我思虑良久,最终懦懦地提出了这个问题,并断定陈将军一定会旁顾左右而言他的时候,没想到,陈将军竟然开心地笑得像个小孩子。
原来在中国红军的手中,还有着一种比任何凶悍的武器都更为值钱的宝物,那就是无线电报机。
对于电报机,我也是有所了解的。但对于陈将军所说的,这种竟然可以随身携带,随处使用的什么没有线的电报机,我是闻所未闻。
在本就是瞬息万变,军情胜似生命的战场上,若是跟这样的军队为敌再要不失败,那简直就是天理都不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