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污。”
“我说过……我是一个外交官……‘洪福军’的事情……根本……根本与我无关。所以……所以……我也命令不了他们。”
看着这个肉烂嘴不烂的兰伯特,陈德才是真想再狠狠地接着抽他几个大耳刮子,不过,他最后还是忍住了。
“我啊,最佩服的就是像你这类的人的一个大能耐,能把假话说的连自己都相信是真的。”陈德才说着,用手指头点了点兰伯特,一笑,“既然如此,我也就不能勉为其难了。但不过你也放心,你的这种不合作态度,不仅不会为你自己得到什么,还会令你的那个什么狗屁的‘洪福军”享受到更大灾难,当然,也枉费了我的一片慈悲之心。”
再也不想跟这个兰伯特多说一句废话的陈德才,囚禁了兰伯特,同时又把兰伯特的那个曾经的司令部,像是对待宝藏似的,原封不动地给认真的保护了起来,随后,他就率军直指亮噶尔。
亮噶尔,是朱锡琨的红二军经营了数月之久,位于第一线的边防要塞。
不过,在这里,朱锡琨却并没有像一般的戍边将领那样,非要用坚固的石墙把亮噶尔围成一个所谓的永不可摧的堡垒,而是连个普通的再不能普通的黄土围子都没有。
当初的朱锡琨,仅仅只是利用了亮噶尔的地势,在其西面凭借山势构建了两个防御阵地,用以拱卫在通向亮噶尔的大道两侧。因为在朱锡琨看来,这就已经足够了。
当然,自从朱锡琨带着的红二军由浩罕境内“节节败退”,最后连亮噶尔等地也都“不得不”退让了出来之后,朱锡琨曾经经营的亮噶尔西部防线,就完全成了摆设。因为这些防御阵地对于过去那些正在无往而不胜的“洪福军”来说,根本就不会再有任何的用处。
可现在变了,由于来自鄂斯方面所传来的紧急警报,得知天朝红军居然出人意料地从背后杀了过来,留守在亮噶尔的“洪福军”只能又想起了朱锡琨的那个杰作。
当两千多全副英式武装的“洪福军”火速占据了朱锡琨修筑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