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虎,没有对那些“大炮的替代品”进行认真的逐一检查。总之,索焕章看的清清楚楚,在天朝红军原来的炮兵大营的炮阵上,至少有好几门大炮,其实都是用树干伪装而成的。
一定是出了什么出乎那些天平天国的汉人们意外的大事情,否则的话,他们根本不可能会把对他的喀喇沙尔城威胁最大的炮队,偷偷地移走。
由于从天朝红军的炮营中发现了这种很不平常的大问题,索焕章也就变得愈发地小心,对城外天朝红军的一举一动,自然观察的更加细致入微。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某一夜的索焕章,看到了一股正在利用夜色作掩护,偷偷西去的天朝红军队伍。
汉人们在往西开难道是库车方面的那个热西丁到底不忘旧情,已经开始有了什么大动作?
不会吧。当初不听他的劝告,结果如今闹的只能跟阿古柏在阿克苏一带杀的不可开交的热西丁,应该没有能力东顾。
可如果不是为了应付热西丁,那么,汉人们为什么要在对他虚张声势的同时,又把人马悄悄地向西运动呢?
又是几天后,由于城外太平天**队不断的移走,原本被围得犹如水桶一般的喀喇沙尔,随之也出现了难得的漏洞,一个来自库车方面的秘密信使,竟然顺利地溜进了喀喇沙尔城内。
一向小心谨慎,又继承了祖宗们的优秀遗传基因、精通兵法的索焕章,利用各种手段,在反复地对来人进行了一次次很有必要的甄别之后,终于相信了这位怀揣着盖有热西丁和卓那童叟无欺的大红关防的密信的信使,的确是来自热西丁的身边儿。
在热西丁的这封密信中,热西丁首先向索焕章承认了自己在政治上曾经犯有的那种幼稚病,对太平天国的汉人们对新疆的危害,没有足够的认识,以至于跟本能成为良好盟友的阿古柏反目成仇,也令他的好兄弟索焕章蒙受了多日的苦难等等。
随后,热西丁话锋一转,字里行间也开始透露出一派喜气洋洋。
热西丁告诉索焕章,鉴于太平天国那些汉人异教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