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予理睬,依旧无怨无悔地掀开了这场誓死也要进惠远城去风光风光的大戏的幕布。
对惠远城馋涎欲滴了数个月的迈孜木杂特和肖开特,今天似乎终于能如愿了。因为,他们的近万凶残加疯狂到了极点的回暴军所形成的浊流,正以不可阻挡之势,汹涌地向着惠远城内狂灌。
猝不及防的惠远军民,在疯狂的迈孜木杂特和肖开特凶猛打击下,毫无还手之力。
驻守东门一带的锡伯营总管喀尔莽阿所率领的锡伯兵,原本是一支拥有相当战斗力,并在惠远城这血雨腥风的三个月的保卫战中立下来不可磨灭的功勋的精锐部队。
但是现在,仓促之下的他们居然连个像样的抵抗都难以再组织起来。
这支堪称是卫国英雄的军队,不得不以各自为战的最后方式,再次展现出了他们对中华民族的拳拳赤子之心。
被连续三天的酒色早已淘虚了身子骨,眼见大势已去的喀尔莽阿,在为自己所犯下的过失痛心疾首之余,从几个拼死也要保着他后撤的锡伯兵勇的怀抱中挣脱出来,带着一声长长悲鸣,横刀自刎。
半个时辰之后,惠远城的南门和北门也相继洞开,惨烈的巷战已经在惠远全城展开。
跟小妾倒在卧房里的那张红木大床上,被冲进来的夫人连喊带摇晃地折腾了好一会儿,才终于甜美的梦想中悠悠醒来的扎拉芬泰,一边揉着还在发着隐隐痛感的两个太阳穴,一边木愣愣地望着床边那位“有辱斯文”的他的夫人。显然,他昨晚的酒劲儿还没有完全过去,甚至连那已经震撼全城的喊杀声,似乎也没有被他听到。
“大人呐,回军都已经杀进城了”
什么?夫人这一声近乎歇斯底里的喊叫,就像是在扎拉芬泰的身子底下突然冒出了一大堆红旺旺的炭火,烫的他腾地一下就从大床上直接蹦到了地下。
“不可能”
然而,赤着脚的扎拉芬泰虽然蹦到了地下,但还是瞪圆了一对儿眼睛,怒不可遏地指着他那位脸色苍白、浑身也在不住地发着簌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