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得立即西去碾伯今青海省的乐都,作为南路军的左翼先锋,发动西宁会战。
一天的时间,甭说还有更多必须的事情要等着做,就算是大家都把心思用在处理数以万计的俘虏问题上,那也一定是无济于事。
“由于形势的突变,兰州战役的发动比较匆忙,因此,战役中或战役后所暴露出的问题也就不少”尽管在战前和战役进行中,我们方面军总部对一些可能的漏洞,一再地加以了弥补,但还是出现了像战场上所俘获的回暴人员,战后应该归谁统一接收处理的问题都没有加以明确的低级失误。所幸的是,我们预期中的可能会有两万以上俘虏的事情没有出现”
这是时为红一方面军的总参谋长兼南路军的前线总指挥左宗棠,在代表红一方面军总部发给北方行营的关于兰州战役的检讨书中的一段话。
在这份战役检讨书,左宗棠很是向北方行营的林海丰主任做了一番的自我批评。他说他离开林主任的身边儿到了西北之后,发觉自己其实还真的是很稚嫩,相比起方面军中的那些身经百战的老同志们来,他的确还有很多很多的差距。兰州战役是安面军的老同志们出于对他的高度信任,才放手给他独立策划和指挥的第一场大战,但他却辜负了老同志们的一片善意之心”看来战前参战各部将领们的“犯愁”绝非一件小事。
不过,不管是左宗棠所说的“所幸的是”还是赖培英等人说的那个“可没想到的是”的后面,内容都是一样的,那就是大家虽然煞费苦心地包围了整整的三万人,最后居然连一个俘虏都没抓到。
“甭管是谁。他一旦要是有了自己的真正信仰,那他才是最可怕的人,当然,也是应该值得大家尊重的人。”
这句话,也是在兰州战役后,红军各部的参战将领们一致所流露出来的感受。
“西宁的回暴军真的很顽强。作为同族的同胞,我们虽然不会以他们的那种愚昧为荣,但我们还是从他们的表现之中,学到了一些有益的东西,那就是要对我们的信仰矢志不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