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呼哧带传的他连满头满脸的汗水都顾不得擦,就忙不迭地把捧在双手中的一个卷着纸筒儿,恭恭敬敬地递给了店家,“回去看,回去再看,可千万拿好了!”
也不知走了多长的时间,店家终于晕晕乎乎地回到了自己的小酒馆。当他在所有家人的围拢下,也说不清是个啥心态地将那个卷着的纸筒儿完全展开的以后,这一家老少都大张嘴,好久都呆若木鸡。
几天后。喜气洋洋的店家将一面刻有皇上赐名“独一处”的大牌匾,高高地悬挂在了门头之上。
这一下可是不得了了。皇上坐过的地方,那能平常了?皇上吃过的东西,还能差了事不成?于是。上至官府大员,下至平民百姓。无不以能到此坐上一坐,吃上两口此感到荣耀。“独一处”的名声。那是大了去了。
当然,乾隆信口开河整出来“独一处”这个名字,起得实在是不咋地,还是店员们现在新起的这个“都一处”听起来。更令人感到舒坦。
林海丰的故事刚一完,正一边忙着紧吃。一边又津津有味地听着他的林大哥那绘声绘色的讲述的洪天福,马上就“嘻嘻”地笑了起来,“林大哥,你说的这个叫什么什么龙的皇上可真是傻的厉害,他可是皇上啊,这全天下所有东西,那样不是属于他的啊。他倒是有趣。不仅惦记着还账,还帮着那个穷店家发了大财。他自己却啥也没捞到。”
看到弟弟那张本该是充满着童稚的脸上。此时却显出来的与其实际年龄极不相配的那种说不上是市恰,还是真的有点儿傻呵呵的神态,洪天妖狠狠地白了这个弟弟一眼,口多到,“是啊,那个皇帝是够傻的,但你这个小家伙却也未必就比他聪明,所以,父王这顶帽子,恐怕你是戴不上了。”
洪秀全很清楚,林海丰的所谓故事,从来都不是无的放矢的。不过,他懒得在这上面计较的更多。不管怎么说,这个从前总是愿意与自己唱反调的林海丰,在他成了什么都不是的画的时候,不仅没有像他人那样如同躲避瘟疫似的躲着他,而是更乐于与他接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