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姑娘一直牢记着“那一天”的准确日子,并清晰地将“那个人”的音容笑貌铭刻在了心中。所以,回去后的郑南跟已经转任了北京卫戍区司令的夫人洪宣娇一说。没用多长的时间,马英博就被从人海中翻了出来。
不过不是本人,只是一个详细的通信地址。因为,此时的马英博,早已回到了远隔数千里之外的他的军营。
从郑南主席派来的专人手中刚一拿到心上人的通信地址的当晚,伍姑娘几乎是彻夜难眠,因为,郑南主席派来的人不仅仅是单送来了一个通信的地址,还特意地压低声音转达了郑南主席的一个口信儿一一马英博二十五了,还没结婚。
不久,红一骑兵军在黑龙江省的一处军营中,正在紧张地为团队的刮练而忙碌着的马英博,意外地收到了一封来自北京的信。
展开信纸,看着上面那一个个娟秀的字体。马英博笑了。当然,在微笑着的同时,还没忘了习惯性地再咳上两声。在当年胶东的天福山伏击战中,因固守西自城东山而身负多处重伤的马英博,虽然外表的伤口早已疮愈,却始终给他留下了一个咳的病根儿。
他没有想到,去年进京参加全军英模表彰大会后在故宫博物院的一次游览,居然也会被一个姑娘留上了意。而他尤其想不明白的是。就是那么一次简单的相遇之后,这位姑娘怎么竟会找到了他的踪迹。
正左四,占着登种的钦佩,向懒千把宝贵的时间,都浪费在口,无病呻吟”似的书信往来之中的马英博。破例地与这位远在北京的伍姑娘。开始了漫长的鸿雁传书。
开始的时候,伍彩云姑娘的信虽然一直都很含蓄,但内容却是相当细致而又相当地守时。不仅如此,当年的冬天,马英博先是收到了伍姑娘为他亲手编织起来的一双厚厚的毛袜子。接着,毛衣、毛裤等物品也是陆续的而来。
马英博很为姑娘的深情所感动,因为姑娘的来信和寄来的物品,总是能帮他很快地驱除掉身上的疲惫。而有了感情寄托的伍彩云,工作生活的也更是愉快。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