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达开知道。洪秀全就是这种人。甚至有些时候。他也曾躺在夜晚的床上,悄悄地问自己,一旦哪天自己也不得不要面去对“赋闲”这个问题的时候,自己是不是会比那位天王兄表现的更好?
对于洪天王,直到如今,石达开也还很是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倘若当初的你天王兄别那么“贪得无厌”倘若你别那么嘴上说一套,做的又是另一套的话,又何至于会有今天。可惜的是,他的这位天王兄偏偏就是这么的不争气,而且还是老毛病死活就不该!
“天王兄,这错了,它就是错了。尽管这件事情看上去似乎不大,可要是仔细想一想,恐怕就不是一个简单的问题了。俗话说得好,上梁不正下梁歪,你天王兄今天所作的这种事情若是咱们可以姑息的话。那么明天。马上就会有其他的人来效仿,做出更多、更伤天害理的恶行来。”
石达开望着洪秀全,语重心长,“天王兄,难道一个道歉,就真的那么难吗?”
“道歉?哼哼,恐怕他的这张天王的脸面,要是比起那些“草民,来。不知要重要多少倍!”
“秀清兄,不管怎么样,天王兄能把自己的真实想法当着大家的面都说一下子出来,而不是隐藏在肚子里。这总是一件好事。所以啊,秀清兄也没必要这么激动不是。”林海丰拉拉还是站在那里,一副不依不饶样子的杨秀清,然后又转头看着洪秀全,“秀全同志,即便再普通的人也都知道敢作敢当的这个道理,又何况我们这些“不普通,的人了。先不说我们还身居着高位,仅单凭我们肩上扛着的共盟会的这块巨大招牌,我们就很不普通。因为,我们都是被置于众目睽睽之下的人,我们的一举一动,都代表着共盟会的形象。该做的事情我们做了,也许大家不会把账记在共盟会的账上。但要是我们做了哪怕是一丁点儿的不该做的事情,谁都会说,看看,这就是那个号称是要为我们服务的共盟会。”
林海丰说着,看着洪秀全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在这个世界上。真正的圣人是没有的。一个,人不会永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