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劲头,就从闰台稿的嘴里,得到了他想得到的一切真相。
于是,拿着闰台稿的供述,在陆顺德等天朝军事顾问团成员的陪同下,李是应先后召见李景夏和崔济愚,进行了长时间的秘密谈话。在铁的事实及李是应已经表露出的诚意面前,李景夏和崔济愚如梦初醒的同时,又对自己居然在无意中竟成了掩藏在朝内的卖国贼们的帮凶,而感到无比的悔恨。
到了现在。李是应不仅已经完全看穿了他那位乖巧的儿媳妇的真实嘴脸,还对他那位宝贝的儿子也丧失了一切的希望。要知道,凡是像那些把闰氏的族人们安置进李朝的各个要害部门的事情,几乎无一例外,都是他的宝贝儿子陪着那个阴险至极的儿媳妇,在他面前无数次地软磨硬泡之后才终于碍手的。
不过,此时愤怒已极的李是应,却还是耐住了性子。他既没有去动那位已经被他轰到了平壤,正在接受他的得力助手金左根、王庭杨、朴圭寿等人“谨慎保护”的闰氏,也丝毫没有去触及那些还散布在军中要位上的阅氏干将们,还和过去一样,继续过着他的“糊涂”日子。
一八六八年四月,李是应的大本营同时向东西两战区,及平壤的补充军编练司令部。下达了加紧构筑虎飞岭及临津江二线防御带,一线各部随时准备后退,收缩防线的“绝密”计划。
但就在这份“绝密”的计刮刚才才下达了不久,朝鲜军队却突然发动了大规模的东线反攻作战。
作为这一次反攻作战主力的部队,不是正在准备着后撤的李章镰东线军团的隶属人马,而是一支本来应该在临津江进行“土工作业”的,补充军编练司令部下属的新军团。
这支又是由“北部垦区轻壮”临时编练起来的军团一上战场,简直就犹如是一把锋利的钢刀,锐不可当。
,十几天前,我们东线军团的各部就接到了讨伐军总部日军中的很多人都喜欢把他们的朝鲜派遣军称之为讨伐军的秘密通报,说是由于国力已竭的朝鲜军迫于其内部的种种压力,已经在做向北收缩战线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