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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 .海丰啊,我总是有些想不明白。(}”
在五大常委中,洪仁一直自视资历最低,所以,往往一遇到这种有些尴尬的场合,他总是要先出头,一面伤了大家的和气。现在也是一样,看到杨秀清和石达开都“入了定”,他当然不能也啥话不说。
洪仁冲林海丰探了探身子,带着一副请教的神色,说到,“我们对俄的政策,一是为了稳定北方边境,二是要拿回原本属于我们的一切利益。至于说到利益,我看最大也就莫过于宁远了。可是从一开始其实我就很惑,那时候的俄国,在两面碰壁之后,早已是一头塌了架的骆驼,虽还谈不上可以任人宰割,但至少还阻挡不了我们用武力来收回宁远。
再说了,这宁远地区本来就是我们的,什么时候拿,怎么拿,那都是我们自己的事情,外人也无法说三道四的。而至于北方边境的安定,大概也是如此,难道你真的相信俄国人还会敢主动地跟我们找麻烦吗?”
洪仁所说的宁远,不是位于辽东的那个袁崇焕的宁远城,而是对中俄划界条约中的那个“待议地区”的整个称呼。由于已有数十万本国的国民移居去了那里,相应的管理自然也要跟上,可总是“待议地区”的叫着,既不好听,也不顺嘴儿。于是,为了方便,太平天国政府的领袖们就给它起了个自己叫着的“代号”——宁远边疆区。
见洪仁已停下话头望着自己丰微微一笑。他知道,洪仁的话其实还没有全部说完,于是,他微笑着的同时,还冲洪仁抬了抬下巴,示意洪仁继续说下去。
“当初我们天下初定,适当:虚与委蛇,吃点小亏也未尝不可。毕竟如今形势已经变了,各方面的大环境也都在朝着有利于我们的方向在变,所以……所以们的对俄策略是不是也应该随之而变呢?”
洪仁说着,起身来到悬挂着一幅特大号军用地图的那面墙壁前,抬手在印度的位置上一按,“随着法兰西接受我们的建议进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