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淳的话把陈玉成逗的哈哈的笑了起来。“我的参议大人。不一样。不一样啊。虽然我们也是放跑了人。但我们前进了一大步。而且。您慢慢的往下看。还有更精彩的好戏在后面要等着上演呢。记住我的话。任何属于我们天朝的每一寸领土。都比我们的生命和鲜血更重要。”
但愿如此吧!景淳不再说话。而是在心里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先不管日后陈玉成他们这种人会不会真的是言行一致。就凭陈玉成最后的那一句话。他就为他的大清感到汗颜。想当年太祖起兵立誓要抢夺偌大中国的花花世界的时候。“我大清”那是如何的气吞万里如虎。而对大明的每一寸国土又是如何的贪婪。只要有大明残余存在的的方。就必然会有“我大清”纵横震撼的铁骑。可自那以后。何曾又听到过哪怕是只言片语的对“我大清”脚下这片抢夺来的富饶土的。所表现出来的无比的珍惜的声音呢?
想想当年的圣祖皇帝。那么聪明的一个人。居然会把台湾列为化为。如果不是为了跟盘踞上面的郑氏逆匪较劲。台湾也曾经根本就不想要。北面那个如今即将面临在眼前。当初从明王朝手里抢来的比台湾要大上好几倍。同样号称是“我大清”的领土的库页岛就是例证。恰恰就是由于上面没有跟“我大清”作对的类似“台湾郑氏”之人。两百年来。“我大清”既没有在库页岛上面驻军。就连个正经的的方衙门甚至也都没想起要设上过一个。以至于诺大一个库页岛。早就在不知不觉中成了沙俄和倭奴的乐土。
看来。“我大清”也就是对内、对老百姓强壮凶狠如猛虎。而对于外夷。“我大清”不过就是一只可怜的病猫。
一八五七年三月中旬。太平天国工农红军进驻庙屯。
庙屯。与庙街隔着在这里奔腾入海的黑龙江南北相望。它曾经仅仅是一个有着几十户以在黑龙江沿岸渔猎为生的赫哲、费雅喀和鄂伦春族人家组成的小村落。当年穆拉维约夫这些沙俄盗匪抢占了对岸的庙街的时候。这里又曾经是抵御沙俄进一步南侵的桥头堡。庙屯的老老少少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