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还因祸得福,那你们为什么就不能再失一回马呢?要是有福干脆就都归你们拿走好了,我们沙皇俄国根本不稀罕,干嘛硬逼着我们去丢马呢?契拉科夫虽然心里是在这么的嘀咕,但嘴里还绝对不敢说出来。
不过,契拉科夫不得不承认,陈玉成的许多话说的是非常的实际。
在克里米亚战争中的英法两队,已经用有力的拳头,彻底打碎了他的帝国是强大无比的美妙梦幻。他也更清楚,他的沙皇的目光当初之所以转向了远东这里,也恰恰正是明镜似的知道,在欧洲大陆,沙皇俄国已经根本没有了挺直腰杆说硬话的权利。
然而,现在看来,他在远东碰到的天平天国政权领导下的中国这堵墙,要是比起近东来,那是更强、更硬,不仅根本没有一点儿翻越的余地,而且太平天国的这帮人比起英法来,还更要认死理,更是一有事就穷打猛追不放手,不达目的决不罢休。
“太平天国的确不同于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一个政权,或是国家,不到万不得已之时,断断招惹不得!”这是契拉科夫切身体会到的宝贵经验,也是他最近几天在至他的沙皇的呈报中,不得不发出的一声的哀叹。
至于别人信不信,契拉科夫管不得,但是他相信陈玉成所说的话。对太平红军的强大战斗力,他已经有了深刻的体验,他毫不怀疑陈玉成那番关于“只要我一声令下,我的二十万身经百战的精锐之师,不出半年,就可以拿下你的半个国家”的豪迈气语。当然,如果有幸换成是他来统领陈玉成的这支兵马,那他所说的话就会比现在的陈玉成还要硬上十倍、百倍。他甚至还会绝不屑于跟谁搞什么所谓平等的谈判,他会战马的咆哮以及他的将士们手中的刺刀、脚下的皮靴子,来告诉对方应该做什么,和不能做什么。
“我还可以在我地有生之年。亲手将我天朝之千百万人民移居到这些土地上去。并保护他们在那里扎下根”。陈玉成地这话也明确地是在告诉他。现在已经被他地军队所控制地一切地区。都是无可争议地中国领土。契拉科夫当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