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还是实话实说,杨辅清和卢贤拔什么时候给我放出来?”
林海丰轻轻摇摇头。一声叹息,“杨辅清紧急调任潘福来去湘赣铁路指挥部的事您知道吗?”
杨秀清看看林海丰,奇怪地摇摇头,“这种芝麻大的事情,我怎么会知道。”
“呵呵,是啊,”林海丰轻轻一笑,“不过,潘福来隶属总后勤部。杨辅清即便作为一省地督军,也无权直接调动潘福来。可为了他自己这个小舅子的前途,杨辅清擅自直接发电给上海兵站。试图将潘福来调离这个是非之地,并声称此次调动的手续后补。遗憾的是,在杨辅清接下来的运作中,总后勤部以潘福来牵扯到昆山案为由,拒绝了杨辅清。可事情到此还没完,就在十几天前,卢贤拔又找到了李开芳,不仅以您的名义要求李开芳必须履行完潘福来的调任手续,还警诫李开芳等人。不得将杭州劣质被服案扩大化。现在您应该明白了吧,其实您在有意无意之间,已经被他们拉进了这一系列的案子里,充当了他们的保护神,从而直接扭曲了案件侦破地走向,也害了一批人。李福猷他们正在行使的是自身正当的权力和职责,无论是昆山还是杭州案,都得对全体民众有个明明白白地交待。您说,在这种情况下。我怎么能去干涉他们的工作。”
杨秀清的脸色现在变得更加难看了,他用一种刀子似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林海丰,“我不管那么多,至于卢贤拔是不是做了什么别的事情我也一概不知道。但是,有关杭州案,他所说的话就是我的意思,不仅是我,在我们就此事进行商议的时候,达开也曾表示同意。要是这样也有罪的话。那也与卢贤拔无关。想找罪魁祸首就直接找我好了。海丰啊,人都是有忍耐地底线的。你不能一意孤行地把别人都置于无用之地。我承认,你对天朝的功劳别人无法相比,但天下初定,人心思安,你不能树敌太多。”
“您说地对。人都有自己要遵守和忍耐地底线。”林海丰看着杨秀清点点头。“可咱们地天朝也有她所忍耐地底线。而这个底线就需要我们来公共地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