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于一身的李福猷,完全有自己的管理权限,为了防止涉案之人相互串供而给后续地调查工作带来不必要的麻烦,他有权利决定是否控制涉案人,而不必事先来请示他的大老板。因此,当李福猷离开林海丰的官邸之前,面对瞬间惊愕之后又苦笑连连的林海丰,李福猷照样倔愣愣地丢下这么一番道理。对他李福猷来说,他该关起来的都是那些对天朝具有危害性地罪犯。至于他们地位多高,与他李福猷无关,至于是不是离开这些被抓的人天朝就不转了。那也不是他李福猷必须要过问的事情,各有各的公干,他管不了那么许多。
李福猷的没错,林海丰埋怨不得李福猷,相反,倘若内务部的人马都不是李福猷这种像是一根根铁钉子似的人,那他对未来的那些美好憧憬,也就只能当成是一座座空中的楼阁,在梦幻中去欣赏了。
唉……看完了面前地这堆材料。林海丰揉揉涨疼的两个太阳穴,又使劲眨巴着两个开始发粘的眼皮,看来眼下这个“擦屁股地活儿”可是不好干啊!细想一想又没办法,如果要是没有这些“擦屁股的活儿”,那还要他这个内务部的首脑做什么用呢,岂不是更成了甩手掌柜的了。
得得得,还是先睡睡吧,有什么话明天再说,丑媳妇早晚都得见公婆。林海丰一面自我安慰着。一面按着酸叽溜的“老腰”,缓缓站起身。
“你们的头头睡了吗?”
“好像……好像没有……”
“凉他也不敢睡。就是睡了也得给我立即轰起来。老子都没睡呢。谁敢睡!”
就在这时。外面一阵粗声大嗓传了进来。林海丰地倦意顿时没了。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根本不用细听。他就知道来地是杨秀清。
一见到脚上趿拉着鞋就迎到书房门口地林海丰。杨秀清那张一直铁青地脸不仅没有丝毫地变化。而且双手还冲着林海丰一送。我是投案自首来了。用不用马上就捆上啊?”
“哎呀。我说委员长大人。您这是开地什么玩笑啊。”林海丰赶紧嬉皮笑脸拉起杨秀清往书房里让。“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