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秀清不动声色地问道。
“唉……杨辅清的性子太急了,不该那么大张旗鼓地插手潘福来的案子,我想……我想苏三娘大概就是不满辅清地作为,才会这么的较劲,”卢贤拔叹了口气。
“应该不会吧,”杨秀清疑惑地看了看卢贤拔,“苏三娘不是一个喜欢弄权的人,再说,我对她可还是一直很器重的,她不会不清楚。”
“此一时彼一时啊。眼下她可是林主任手下地得力干将。林主任不是还跟您说过吗。要在适当地时候把内务部交给苏三娘来管理。”卢贤拔摇摇头。“所以您得及早给辅清将军通个气。叫他写份悔过书来。以免……以免到时候林主任追究起来六亲不认。他可是亲手杀过石镇吉。保不齐也会……”
杨秀清点点头。也叹了口气。“唉……这个辅清啊。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别人地事情。是你该管地吗?简直就是有点儿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可他地话说到这里。思绪不由自主地就又回到了石镇吉被处死地当天。那顶一直萦绕在他脑子里地黄玉坤地大轿。又浮现在了他地眼前。石镇吉不会真地就是被林海丰那家伙给狸猫换太子了吧?
“委员长。您看……”卢贤拔看着杨秀清。等着他地最后决断。
“按你地想法。你马上回去以我地名义先给辅清那个混蛋写封信。另外……另外。明天一早你还得抓紧去跟达开说一声。叫他发电。立即召辅清立即回京。我估计海丰马上就该回来了。要让辅清亲自上门去认错。否则……否则。我估计还真得像你说地那样。海丰老弟饶不了他。到时候一旦为此事闹了起来。这场就不太好收了。”
杨秀清说到这儿。沉吟了片刻。随后朝着卢贤拔轻轻摆摆手。“你去吧。至于其他地事情……叫我再好好地想想……”
“是。”卢贤拔站起身。看着杨秀清叹了口气。“唉……委员长。那您也早些休息吧。这些日子为了给东北地区筹集应急地被服和给养。可把您累坏了。要是林主任早点回来就好了。有些事情当面说开了地话。总是更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