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地价格就已经叫农民们接近白忙乎了,要是再扭转不了这种可怕的趋势。只怕明年年初就没有人会肯往地里撒种子去了。如果那样的话,后果简直更可怕,到时候连我们地国内恐怕就都要开始闹粮慌了。唉……当个一家之主其实是真不容易啊,它就好比是你一个做父母的,哪能忍心看着你的子女们一个个都因饥饿而死去呢!”
拿破仑̶*;波拿巴继续给他的“好兄弟”布设着圈套。
林海丰被拿破仑̶*;波拿巴的做作弄得心里几乎要笑喷出来,不过,在他的脸上显露出来的却是同样的忧伤,“唉……真没想到,陛下对您的国民地关怀简直到了无微不至地地步。就是我们……恐怕也是有所不及啊。”
“不能这么说。我的好兄弟,”拿破仑̶*;波拿巴感觉自己有点儿像个放风筝的高手了,脸上愈发痛苦地摇了摇头,重重地叹了口气,“其实……其实在我们之间有着许多的共同点。我认真看过了布尔布隆在报告中对贵政府的描述,其中尤其对您的施政行为描述的很细致。您看看,为了农民们能过上好日子,自己主宰自己的命运,我们不约而同地都为他们建立了农会。为了保障工厂里的工人们地权益。我们还都建立了工会。也正是由于我们如此地高度重视农民和工人们地疾苦,所以在这种情况下。我们才会感到万分的痛苦。我真恨不得上帝把;波拿巴一个人的身上,祈求万能的主,放弃对我们的人民的惩罚吧!”
来到华贵的马车旁,不等早已侯在那里的近卫军军官及跟在林海丰身后的韩慕岳伸手,拿破仑̶*;波拿巴就抢先自己亲开了车门。他先微笑着请两位夫人上车,随后又与林海丰挣挣巴巴了好一会儿,这才无奈地在林海丰的前面把脚放上了踏板。但他还是没忘了刚钻进车厢,就赶紧回身伸手拉了跟上来的林海丰一把之后,其后与他的“好兄弟”一同坐下来。
车队在平坦的大道上启动了。
“亲爱的皇帝陛下,从您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