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赞着,居然还笑着连连点头。
“那你再说说看,为什么不选别人去农垦,却偏偏选中了你们这些人呢?”
林主任的夸赞哪里是夸赞,分明是在挤兑自己,要是连这都看不出来,那自己可真是傻到了家了,再加上林主任这么的一问,陈廷香心里的气可就又有些上来了,“东北的地硬啊,那家伙,听说一到了冬天,更是冻得比石头还硬。唉,谁叫咱们平时总喜欢吹嘘自己都是硬骨头呢,不选咱们还能选谁呢?”他本来还想往下再说“倒霉啊,真是枪打出头鸟,出头的椽子先烂,要是早知道有今天,哪如平时装得窝里窝囊些好”,可一想到刚才在主任屋子里挨的那顿批,就给自己留了个回旋的余地。其实,当他说着这番话的时候,脑子里似乎好像忽然闪出了一丝的灵感。难道真的就是种地?他下意识地在椅子上挪了挪屁股,准备好好地用脑子再往深里想想。
林海丰笑了,对陈廷香那还是带有明显不服的言语,他似乎并不在意,“呵呵,别说,还真说对了一半。我就说嘛,用脑子想事总会更好。”
玩笑开完了,林海丰的脸色渐渐也严肃了起来,“为什么我要提议把如此众多的最优秀部队改编成农垦部队呢?大家或许想不通,还可能胡思乱想。正因为如此,我才决定在离开北京之前,召集诸位开上一个会,统一一下思想。”
他把抽完的烟斗里面的烟灰磕尽,重新装上了一锅子烟丝,不紧不慢地点燃之后,这才再次扫视了一下会议室内的所有将领们,“光复了,国家和人民都需要休养生息,作为天朝的柱石,我们红军将士更是责无旁贷。从刚才的农垦兵团部队的分布来看,你们也都应该注意到了,凡是有农垦部队的地方,多数都是从前的不毛之地,还有类似东北这样的由于满清而空闲了大量土地的地方。那咱们就先以东北而论吧……”
林海丰一点正向前倾着身子,竖起耳朵打算好好听听林主任大论的陈廷香,“辽宁的情况你也看到了,地广人稀,比邻的吉林如此,黑龙江就更是如此。东北的黑土地肥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