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唬的,光用嘴和报纸……哪……哪能管用啊……”
“是啊,谁都不是被吓唬着长大的,”石达开极为同情地赶紧离座搀扶起哭得已经像个小孩子似的特使先生,“可又能怎么办呢?打吗,他们要是在我们这里敢这样,早被打得屁滚尿流、夹着尾巴跑得远远地方躲着去了。可你们那里……唉……人家就是摸到了咱们的底,所以才敢如此的胆大妄为。你们也知道,天朝刚刚光复了全国,海上还没有那么大的力量足以威慑那些洋人,等等吧,等到以后……唉……”
望着阮福莳的特使木呆呆连哭都忘记了的奇怪样子,石达开忽然呵呵地一笑,“不过,你们放心,我正在着手红海军南海舰队的组建工作,估计用不上几年,咱们的南海舰队就可以叫所有外来的敌人魂飞胆丧的。”
阮福莳的特使这下可真是只剩下哭,再也无话可说了。人家已经说的很明白了,天朝不是不敢打、不愿意打、不想打,而是你越南一个小小的阮福莳不叫我们进去打,对不起,那就只能慢慢地等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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