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刚刚说会了满洲话,还要再改去放洋屁。像林海丰这样的太平天国硬汉,他们已经开始进入了一个要重振汉人雄风的时代,他们已经不会再给自己找个新祖宗。我们呢?我们该怎么办?
大清气数已尽了,太平天国的这群不知道什么叫屈服的人,一定会以血还血、以牙还牙。满族已经面临着灭族的巨大危难,真要是到了那一步,蒙古还有幸存的希望吗?
唉,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啊,就太平红军那一个充其量不过也就千把人的“徐州团”,只要一上了战场,不要说满人的那些杂碎军队,也不要说沙俄鬼,纵然就是自己手下区区那几万的蒙古精锐,哪里又是人家的对手哦!僧格林沁忍不住地抬头一声长叹,就这一瞬间,他突然看到了不远处有一个熟悉的身影儿低着头刚刚过去。
载垣?不错,就是载垣,他怎么也跑这里来了?
“僧王好专注啊,”曾国藩拉了一下木然发愣的僧格林沁,避开前面设置的警戒木栏,冲着载垣的背影儿努了努嘴,“呵呵,载垣先生看来也是忍耐不住了啊。”
“曾大人……”僧格林沁看看曾国藩,又瞅瞅赛尚阿,“请二位老兄回去告知林主任,我……我打算回去了。”
曾国藩显然明白僧格林沁这个“回去了”的真实含义,“僧王真的想通了?”
“僧王,我们蒙古所有部落的兴亡全系你的一身了。”赛尚阿眼睛发亮,冲着僧格林沁深施一礼。
“我……”僧格林沁打了个深深的唉声,双手使劲儿揉了揉有些麻木的脸,“我再想想吧。”
“僧王你……”
曾国藩一把扯住眼看着要发急的赛尚阿,轻轻笑了笑,“是啊,这么大的事情,总是考虑的仔细了更好。”
“人嘛,多想想总比少想想来的更好。”还是在刚才的小会客室里,柳湘荷再给客人斟水。林海丰拿了条面巾送到还是额角汗水殷殷的延丰手上,然后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一边儿随手拿起烟斗有条不紊地装着烟丝,一边儿笑着接着载垣的话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