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的。因此,鄙人恳请尊贵的主任阁下网开一面,一切以和谈大局为重。对于哈巴克耶夫带给我们莫大的名誉损害,我们会呈报联军总部,严加制裁。”
听完马尔雅诺夫的一番话,林海丰面无表情地点点头,示意对方可以坐下了。随后,他看了看美、法、荷兰观察团的座席,目光最后落在了低头耷拉眉的满清代表团席位上,落在了那个唯一还是抬头挺胸、满脸不屑的鹤立鸡群的杜翰身上。嘴角儿撇出一丝极难觉察的笑意。
杜翰就吃这个。
“请问林先生,”杜翰噌的跳了起来,不过,他可没有称呼眼前这个叛逆巨孽为“阁下”的好习惯,“大家千里迢迢聚集于此,到底是为了什么?是和谈,还是为了生活琐事?”
“此话怎讲?”林海丰颇有兴致地歪头瞅着脸色已经开始涨红的杜翰。
“你们口口声声和谈是关乎到天下大计的头等大事,可实际上又怎么样?”杜翰一瞅各国观察团,抬手一指林海丰,“诸位阁下都看了,身为握有大权的人,我们在谈判之中见不到他,可在这里他却不惜花下大量时间,扯些没有用的琐事。”
“没有用的琐事?”林海丰轻轻一笑,摇了摇头,“难道你认为这只是一件没有用的琐事?”
“没错,”杜翰一咬牙,“哈巴克耶夫与穆氏通奸,本是两厢情愿的生活私事。更何况穆氏前夫早已为大清殉难,寡居于此,私通哈巴克耶夫上校虽然有违妇道节气,但与哈巴克耶夫上校何干?你们居然把上校当成了罪犯,是何居心?更有甚者,你们私下拘捕作为俄国观察团成员的哈巴克耶夫上校,是明显侵害俄国权益的事情,严重违背了国际道义。本官要提醒一句,由此而产生的一切有碍和谈进程的不利后果,全由贵方承担。”
“杜大人,您管的是不是太宽了啊?”坐在杜翰右手的僧格林沁猛的一拍大腿,不满地抬眼皮望着杜翰,“损害俄国权益干你屁事?不要忘记了,你是大清的代表,不是俄国的。”
“哈哈……”林海丰举起双手朝下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