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长,是不是又想沙俄洋毛子了?”一个侍卫看着军长的那副神态,嘿嘿地凑着趣儿。
“呸!”韦正转过头来,跟着就狠狠地朝河水里吐了一口,脚下一跺,两手一挥,“我想他们?我倒是真想把他们一个个都拉过来,按在这胶莱河喂了王八了事。”说完,他看看满船的将士们,不禁哈哈地大笑了起来。
莱芜县城,早已没有了战争阴云的笼罩。街面上,零零散散的还能看到一些肩扛着刚刚从新的“县衙”那里领来米面的人们。在两边儿邻里嬉笑的目光注视下,他们的脸上流露着喜庆的同时,又不免有些羞涩。这是分粮时一直担心将来会变天,而没有及时去领取自己那份救济粮的一些人。
不过,随处可见更多的还是脸上挂满着舒畅的笑的百姓们,他们或是忙着自己的活计,或是聚拢在一起,听着中间一个年轻的红军士兵在讲述着什么。他们的目光中有时透露着新奇,有时是快意,间或的还有羡慕。听讲中,有人会时不时地偷偷拉上一把自己身后还背着的那根大辫子,脸上泛起一种不自然的表情。
街角处、巷子里,不时传来一阵阵孩子们天真的戏耍声。
距离已经变成莱芜县人民红色政权的原满清县衙不远的一处院落里,是红三方面军的总部。就在大门的一侧,一群孩子们在玩着一种跳绳的游戏,嘴里唱着欢快的歌谣,“是我天,是我地。是我兄,是我弟。浩然血,乾坤气,大同天下太平旗!”
门前的侍卫及来来往往的红军官兵们,随着孩子们天真烂漫的欢笑,脸上洋溢着的是一种掩饰不住的光彩。
这是一个不算很大的院落,却很忙碌。正房里,得到了韦正的禀报,再盘算着红一军和教导旅的行程,陈玉成和他的同伴们开始把眼睛转向了面前摆着的最后两盘菜,济南和青州城。
连续五天了,即为了吸引人们的眼球注意,给黄河北岸的对手制造出济南、青州还是坚固难克的假象,告诉他们天朝红军暂时还没有能力顾及胶东半岛的局势。同时,又为了给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