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的红二师师长梁成富挤鼓了几下眼睛,“老兄啊,这首诗是谁写的来的?”
梁成富站起来,挠挠后脑勺,扑地一笑,“你啥意思啊,明明知道我这肚子里没多少那酸玩意儿,硬是要出出我的丑不是?”
“哪啊,我就是一时想不起来了,不过想讨教讨教你老兄吗。”陈廷香一吐舌头,嘿嘿地笑着,又瞟了眼正收拾东西的谭绍光。
“你这个家伙啊,”谭绍光望着怪模怪样的陈廷香,哈哈笑了起来,“这不就是杜甫《前出塞》里面的诗句吗,怎么的,是不是要想和我刚才讲过的纪律唱反调啊?”
“没,可是没有。”陈廷香嘿嘿地笑着,连连的又是摆手,又是摇头,“殿下不是老说学习重要吗,所以我就没事儿的时候背上几首诗来玩玩儿,省的到时候被殿下问倒了不是。嘿嘿,正好昨天在路上跟我的特务营副营长赵正学了这首诗,所以一顺嘴儿就溜达出来了。奇怪的是我本来一直都记得是那个叫杜甫的人写的,偏偏一到这里就又忘了。呵呵,军长到底是军长啊,总是比俺这个旅长强,就没有不知道的东西。”
“我看你是没憋什么好主意,”谭绍光哼了一声,似乎还要想再说什么,却被外面进来的一个卫士给打断了。
“军长,海阳知县和几个当地团练头目外面求见。”
听到来的是满清的海阳知县及当地的几个团练首脑,谭绍光笑着向陈廷香等人挥挥手告别,然后吩咐卫士,“有请。”
大批的红军涌进海阳,除去对各处要道进行了严密的封锁,在各部驻地宣传自己东进的目的之外,再没有什么大的举动。即使是对已经置身于红色海洋包围中的海阳县城,红军部队在送进去一些宣传品的同时,也仅仅不过就是派设了一些小规模的监视部队,似乎是互不干涉。
都说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其实不然。
山脚下,乡村的土路两边,村落的边缘,散布着数百里长途跋涉而来的天朝红军一个个连队,除去担负警戒、喂马、遛马的士兵,除去正忙于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