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我们崇尚的那些词人诗人,虽然也写着无数的离情闺怨的诗词,可他们多是代替女主人翁而立言的,再真也是假的。所以说,这一切的诗词,在李清照的面前,就都如粪土一样,不值得进行任何的评价。”天京市长胡元炜摇摇头,“当年李清照欲把自己的才学传于后人,可连她都没有想到,她所选定的那个年仅十岁的小女孩,一张口都能说出句‘才藻非女子事’。唉,可叹可叹,她是在不该生的时间里,又生错了一个错误地方。如果在我们现在的天朝……”
他低下头,手背轻轻揉了揉眼角儿,“要改,必须要改,历史的悲剧绝对不能继续下去。放脚,上学,这是两个相互关联的问题。如果不改,我们何以面对世人,我们如何为正在海外代表天朝政府的傅公使们抹彩啊!”
“才藻非女子事,甚至是像陆游这类的爱国诗人们也是大加褒扬。这是同样的民族陋习,这一切都是夫权意识使然。唉,满地黄花堆积,憔悴损,如今有谁堪摘。守着窗儿,独自怎生得黑。梧桐更兼细雨,到黄昏,点点滴滴。这次第,怎一个愁字了得!”
郑南看看与会的官员们,“李清照虽然不愿看到山河破碎,更不愿意‘飘零遂与流人伍’,‘欲将血泪寄山河’,可身为那个时代的女人,她既不能像岳飞那样驰骋疆场,也不能像辛弃疾那样的上朝议事,甚至不会有像陆、辛那样有政界、文坛的朋友可以痛痛快快地把酒骂座,痛拍栏杆的机会。然而,她却是没忘了独自一人的忧愁,愁国家和民族的前途。她是我们中华民族女子解放的典范和楷模,也应该成为我们这些大男人们的激励者。老天给这个世界安排了女人,我们大的道理先不必去说,单纯从子孙繁衍的角度上讲,一个民族里,只有最优秀的男人和最优秀的女子结合,才会有最优秀的后代,才会使这个民族兴旺下去。山间的野兽们尚且知道优胜劣汰的道理,何况是我们人类了。凡是不注重现实,不适应现实的民族,都将会像世界上众多灭绝的生物种一样,变成别人脚下的粉尘。所以说,女性的解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