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吗?”
曾国藩抬起手,抹了抹潮湿的眼角儿,“说实在的,我很感动,每每想起来也还是总会情不自禁……大家知道,曾某曾经是以儒学卫道士自居,一切有悖圣人之道的事情,曾某都是坚决嗤之以鼻的,自己觉得自己很高尚。当然,还有不少的人曾经就真的那么以为了,没脑子的大家吹捧为。可是,和那位女兵相比,我感觉自己太龌龊了。不瞒诸位说,曾某曾经阵前纳妾,沉湎荒淫,也许还有更坏的地方,只不过是隐藏的更深而已了。”
曾国藩叹了口气,“说这些,原因是我知道自己的耻辱之处了,我在尽力去改。现在,我还是要说这个女兵,和那些困守闺阁,自称淑女的姑娘们相比,她同样什么也没有失去。不仅如此,反而她得到却是所有伤兵的赞颂,她为所有她的同行们挣得了一个无比高尚的荣誉。他们叫她‘圣洁天使’,看到她和她们,伤兵们就觉得自己没有白白地在战场上流血,就有了更加顽强的生命力。在野战医院,当复原的伤兵走出医院,重返战场的时候,面对大家的感谢话,她们最常说的分别话就是,‘替我们多杀几个清妖,几个鬼子’,她们最不喜欢说的两个字就是‘再见’。我敢说,当那位排长握着这位女兵的手安详地离开他所无比钟爱的世界的时候,他一定是没有任何的邪恶之念,更没有悔恨和遗憾。后来,教导旅的谭旅长还曾经为此事亲自去了野战医院,他是代表教导旅的全体将士向那个女兵道歉的。唉,我看是多余了。为什么呢?因为道歉的本身,就意味着还是把这种纯洁的行为,联系到了邪恶。”
说到这里,曾国藩看了看林海丰,“我很感谢林委员,是林委员给我下去多看看,多走走,多写些歌颂天朝各界高尚行为的建议,使我能够听到或者遇到那些令人赞叹、钦佩的行为,也才有了现在的认识。我在写,我要大力推崇那个女兵的圣洁精神,她也是英雄。归根到底,人的意识是随着发展慢慢能够改变的,所以,我还是要说,对于女童上学的问题,必须强制执行,谁反对,就叫他去坐牢。表面冠冕堂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