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不管怎么说,这就是一种习惯了,习惯有些时候是很难一时半会儿的改掉的,更何况我们的商人们都是急于求成。可是现在,大家不妨看看,由于天京政府首先从军队开始改装,接着是学生,短短的两年时间,城市里的市民们是不是已经有了很大的变化?我们的布匹卖不出去,可是他们自产的纱锭还是新式布却从不为用销售渠道犯愁。回过头来,还说说那个顾氏企业,有天京政府这么在前面替他们趟路,他们能不发达吗?”
“是啊,这也就难怪他们会死命地去维护这个政府了。”阿礼国像是对布尔布隆,又像是自言自语地念叨着。
“嗯,这个话是说对了。”布尔布隆叹息了一声,“不过,我琢磨半天也搞不懂他们这套政治或者说是经济体系到底是个什么,至少有一点暂时无还是相信,他们不是在我们欧洲闹腾的那种政治思潮,就像当初他们号称信奉上帝,却把上帝改的面目全非一样,这个所谓的**,不过就是他们一贯提倡的天下大同的衍生品。中国人的文字太复杂了,说不清楚。”
布尔布隆这可不是说的官话,作为法兰西帝国派驻这个东方古国的一线官员,为了对他的帝国负责,他的确是煞费了苦心,中国通还算不上,半个中国通估计差不了许多了。其实,拜上帝教和眼下的天朝共盟会,对他来说,也许后者听着更舒服一下,至少没有了以前对他的上帝的那种亵du。有时候他甚至猜测,林海丰为什么要把拜上帝教的教义更改了呢?莫不是因为后来的中法同盟,天京政府不想刺激盟友而有意这么做的?
“哈哈,公使阁下这么一说,我是顿开茅塞了。以我看,那么咱们有些事情就不必着急,等着吧,天京政府是我们的先驱,只有他们去改变了这里的人民的意识,才会有我们更好的明天。”马沙利笑了。
布尔布隆笑了笑,“呵呵,我们应当正视现实。现实是什么呢?现实就是以前我们曾经急于用坚船利炮敲开这个国家的大门,而现在人家的大门打开了,还比我们预想的都大。通商、传教、居住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