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一样,必须首先解决好统一以后全国人民的温饱问题。另外,我当初安排到法国去做工学习的两万多工人,下半年就要陆续地回来了,这给我们的工业化发展又增添了新鲜的血液。总之,政治思想的建设和经济发展要一手抓。”
“是啊,”郑南连连点着头,“我看,出口产品的工作还要加强,对法国的军火供应可以适当地加大。另外,铁路、公路的建设是重中之重,要建好完整的交通网,为汽车革命做好铺垫,南京长江大桥的建设也该提到议事日程了。还有,马沙利和布尔布隆你不能一直就那么凉着他们啊。”
“当然,”林海丰笑了,“我就是为了先磨磨他们的锐气,再吊吊他们的胃口,为了明年做准备。”
“明年?”郑南脚步停顿了一下。
“是啊,历史上的一八五七年那可是值得纪念的一年啊。”林海丰狡诈地挤了挤眼儿。
郑南想了想,忽然一拍自己的脑袋,恍然大悟,“你这家伙,什么都没忘。”
“老天,这种事情,我怎么会忘?”林海丰有些得意。
“殿下,明天我们就要离开天京了,大家一起过来向弟兄们告个别。”陈玉成向林海丰和郑南敬过礼,看了看山上的墓地群。不过,他对林海丰的称呼,还一时没能转过来。
林海丰朝刚从纪念堂里出来的洪宣娇、柳湘荷等人招了招手,然后,亲切地拍了拍陈玉成和谭绍光的肩头,“嗯,应该经常来看看长眠在这里的弟兄们,把他们当成镜子,认真照照自己。”
“是!”
林海丰点点头,又转头看着陈廷香,“廷香啊,听说这次要发表你就任教导旅旅长,你的意见很大啊?也难怪,马上整编的几个红军军队里,你的学兵部下都有当军长、师长的了,不会是觉得……”
陈廷香不待林海丰说完,赶紧抢过了话头,“没的事儿,没的事儿,廷香受天朝栽培,简单的道理还是明白的,廷香可不是为了做官才来的。林委员,如果说不满意的话,那就是现在的教导旅听谭军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