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土地,但是,我们也绝不允许别人抢占我们的一寸国土。”
“难道您和您的军队就不想复仇?”
“复仇?”林海丰奇怪地瞅瞅布尔布隆,“贵国也曾强加在我们头上有不平等的条约,可你们不是彻底放弃了吗?我们现在成了朋友。当然,人和人不同,各国的政治走向也不同,对于那些依旧与我们为敌的人,我们是要去讨还这每一笔的债务的,不过,那不是复仇,而是讲理,是有限度的。”
布尔布隆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眼下的情形,叫我不禁想起了一件事情。”他说着,看看林海丰,又犹豫了一下。
“说嘛,老朋友了,还有什么难言之隐?”
“呵呵,”布尔布隆笑了笑,“说实在的,贵国政府的所作所为,叫我不禁想起了一个人。他是一个普鲁士人,叫……叫……对了,叫卡尔*马克思的,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煽动者,他的文章都是挑唆人们去和各自的工厂主做对。被普鲁士驱逐后,他曾经到过巴黎,很快也被我们的皇帝陛下驱逐出境了,现在……现在他好像在伦敦。”
“哦?您不会是说我们做法和您说的那位马克思先生提倡的一样吧?”林海丰惊奇地瞅着布尔布隆。
“不瞒殿下说,似乎是有那么点儿一样的。”布尔布隆这话说的很客气了,“他提出的似乎也是**。”
“是吗,这我可还是第一次听说。唉,这个世界太小了,居然还会有如此的巧合。”政治家说假话是从来不脸红的,林海丰更是已经练到了九成的火候,“不过,依照您的说法,看来英国人也许比我们都更懂得政治。”
“哦,愿听殿下的高见。”布尔布隆克不相信英国人会比他们高明到哪里去。
“很简单啊,”林海丰想都没多想一下,“他们能够容忍像马克思先生这样的持有不同政见者留居本国,从自由民主的角度上看,的确比我们更大度。开明的政府,是不怕别人提出不同见解的。依我看,这样下去,他们未来的发展不可限量,尤其是在欧洲。有机会的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