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相信,上下数千年的历史长河中,没有任何一个年代,能像他们所在的那个时代里一样,万岁是从人民的心底里喊出来的。那是一代朴实、善良,而又憨厚、忠诚、勤于奋斗的中国人。
再有一年,最多两年,天朝将会从根本上打到满清政府。打到以后呢?这才是现在林海丰和郑南最为关心的问题。不想做李自成,就必须要有他们的**,他们的**同盟。
“从红军建立的第一天起,我就明白,为什么你会要那么条件苛刻地去遴选着每一个将领乃至一个普通的士兵。教导旅像是火种,已经把我们的思想烧进了红军,烧到了红军所及的每一个角落,也同时影响着周围。在福建和广东,我好象是看到了当年的苏区,陈玉成是个好样的。苏浙就更不要说了。我们已经拥有了广泛的群众基础,再挂羊头卖狗,不利于我们今后的发展,还要搅乱人民的思潮。干,把红旗真正地全面打起来。”郑南一反往常的沉稳,摩拳擦着掌,“要彻底,要利用洪秀全这次重大的失误做文章,趁机取消一切王号,真正等贵贱,均贫富,让所有天朝百姓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天下大同。”
“我给东王和翼王都去过信,他们接受用**同盟代替拜上帝教的主张,可是,如果我们要取消王号,这却是一个系统的工程。”林海丰想了想,“你回到天京后,在这方面还是要和他们认真地做好工作。人啊,什么都没有的时候好说,一旦拥有了,再叫他们放弃,总不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他们不像是我们,赤条条的,来去无牵挂。陈承瑢之流之所以能走上我们的对立面,就是值得我们深思的。”
郑南点点头,“马克思在《路易•;波拿巴的雾月十八日》一文中,曾经总结了欧洲、特别是法国1848年革命的经验,指出打碎旧的军事官僚机器是欧洲大陆上任何一次真正的人民革命的先决条件,阶级斗争必然要导致无产阶级专政,这个专政不过是达到消灭一切阶级、进入无阶级社会的过渡,不断革命是无产阶级的战斗口号。陈承瑢之流是偶然也是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