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也不在少数,尤其是在不少的老金田的眼里,他们简直就是在剥夺大家拼死才换来的富贵。人是有私心的,只要殿下您能高高举起天王这杆大旗,不愁赶不跑他们。天王看上了内务部的秘密金库,那好啊,咱们就圈楞着天王找安王要,把这个秘密公开于天下,看他们还怎么说?然后,再叫那些身受东殿他们迫害,现在还在铁路等工地上卖傻力的大批以前的官员翻身,并充分地运用起来,安王的势头就会被遏制。这些人会把殿下当作是再生父母,还会用百倍的疯狂去报复那些迫害过他们的人,到那个时候,安王纵然有三头六臂,也是独力难撑,独木难支。至于天王,呵呵……”他看了看韦昌辉和刘乃心,不再说下去了。
“好,好,陈大人果然是睿智过人,不愧为我天朝文臣之首。”刘乃心连连点着头,一伸大拇指,随后看着韦昌辉,“殿下,干吧,先挟天子以令诸侯,早晚会有殿下登基的那一天。只要能压制住安王他们,天王不是喜欢参政吗,那好啊,咱们就把总理大臣的文案衙门搬到他的天王府去,凡事都要他‘点头’,所有诰谕,他不点头咱还不发了,看看他什么时候厌烦。天京的事情一定,马上把大批的被解职官员派往各地,替换安王那些死党。林凤祥之流都要换下去。”
“何止是林凤祥,就是广东的陈玉成也必须要换掉。”陈承瑢冷冷地接了一句。
“他可是你的亲侄子?”韦昌辉眨巴眨巴眼睛,瞅着陈承瑢。
“亲侄子?”陈承瑢摇了摇头,“如果他在天京,我敢断定,第一个向我举刀的,也许就是他,我这个亲侄子。我算看透了,这个家伙才是安王他们的死硬同党。”
“难得,难得啊!”韦昌辉叹了口气,“唉,本王看来真是没有别的路可以选择了,只有赶着鸭子上架了。”
钟老蔫离开学堂,回到了他的连队。叫他钟老蔫,他其实并不老,而且还很年轻,今年才刚满二十岁。能够上“老”这个字的,那就是他年岁不大,可是个老金田。他个头不高,眼睛也不大,没事的时候总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