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说了,根本没时间配给它们弹药,留给我们的农军看家护院,吓唬吓唬那些心怀鬼胎者还凑合。和你们打仗不过瘾,太不过瘾了。”说完,他一挥手,冲着身边儿的士兵喊了声,“押到旅部去,旅长等着‘招待’他呢。”
毛三元的头几乎抵到了胸口,窝囊,实在是太窝囊了。走出没有几步,他又听到背后传来叶芸来的朗笑,“毛大人,如果你有幸还能活下去的话,你吃惊的东西还多着呢。”
毛三元相信吗?他自己都不知道该信,还是不信。
浦口炮火连天,城里的沙俄顾问官沙莫夫上尉怎么也不会相信,明明是毛三元在利用里应外合之计袭取**去了,叛军即使有反抗的力气,那也只能是用在**,哪知道大批新式装备的叛军竟然天刚放亮,就出现在了浦口的北、东、南三个方向。更叫他难以理解的是,仅仅就在他刚接到有叛军攻城的那一会儿时间里,东门就首先告破。
沙莫夫上尉清楚地知道,浦口和滁州一样,不仅是东出大军的后卫屏障,城里还囤积有刚刚转运来的大批弹药、粮草,是沿江而上兜取巢湖叛军后路的大军的生命线,不然,上面也不会把精锐的第一和第三协分别驻防在这两个地方。可是现在,虽然城里兵马过三千,可大都是些后方勤务的保障人员,真正能够作战的也仅有一个标的人马,除此之外,再找下去,那也只能说是跟在他身边儿的那三十几个哥萨克骑兵护卫了。
“顾问阁下,长毛的炮火太厉害了,几炮就轰塌了城墙,我们刚刚增援上去,就被打垮了,阿廖夫顾问也阵亡了……”第一标的路标统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满脸都是惊恐。
“混蛋!”正在部署各处增援力量,及反击东城计划的沙莫夫上尉狠狠地一拍桌子,跳着脚地大骂起来,“猪猡,蠢猪,你们这些中国胆小鬼,你的位置在城门,不坚持在哪里,你他妈的跑下来干什么?”
“我……”路标统嘴张了几张,“顾问阁下,我带到东门的人都打没了,我……”
“放你奶奶的狗屁!”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