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满,以此来形成莫逆。还要帮助林肯在适当的时机去参选美国总统,以此来彻底消灭林肯所痛恨的奴隶制度。有了日后的美国总统的保护,“生意”会越做越大的。
不管怎么说,还是安王殿下那句话,把死亡留给我们的对手去吧!
形同瓮中之鳖的肃顺,在广州束手就擒了。和叶名琛等文武官员不同的,是他最终保全了性命,并被转送上海,又委托在那里的美国的商船遣送他回了天津。临释放他的时候,他才知道,作为在南方天朝的头号敌人,自己之所以能够完整而归,那都是依赖于自己即便在最困难的时候,也没有肯向洋人出卖一寸的土地。
不过,当他即将踏上天津的陆地的时候,望着天津港到处停泊着插有俄国旗帜的洋船,他忽然有了一种更强烈的忐忑。辜负了皇上的委托,就这么样的回来了,皇上能饶过自己?
肃顺这个时候担心皇上会制裁他,那可是有些多余了。他当然还不会知道,他的皇上咸丰早就在前几天驾崩了。
懿贵妃终于熬到了这一天,哭成个泪人似的她,心里却是禁不住的欣喜。襁褓中的儿子成了皇权的唯一继承人,她现在就是太后,“今日令吾不欢者,吾亦将令彼终生不欢”的时代终于到来了。
热河行宫现在是哀天动地,白绫覆盖。
当恭亲王奕忻刚赶到这里,迎归皇上灵柩的仪式还没有展开呢,咸丰帝的正室皇后钮钴禄氏竟然也归天了,据说是伤心过度。
拿着写有“太子载淳年幼,着令两宫皇后同治天下”的先皇遗诏,奕忻明白,钮钴禄氏是叫懿贵妃感到不欢了。
就在热河通往京城的道路上,排起长长的送丧队伍,真假哀恸不绝,甚至不少人还怀有各种各样猜忌的时候,林海丰却难得一次地没有出门,拉着曾国藩坐在家里听夫人弹奏着乐曲。
林海丰酷爱音乐,他能够把自己以前喜欢的各种音乐几乎是完整地哼唱出来,可惜最大的缺点就是不识谱。
人们喜欢说,所谓天造地设的一对儿夫妻,无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