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敢,而且还和陈玉成一样,都是东王极为欣赏的后起之秀。从内心里,他不希望看到陈廷香被严惩,于是,想了一想后,他轻轻咳了一声,看着安王,“殿下,以卑职看,陈廷香已经尽了力。这个当然,也不能说他一点儿的责任都没有,卑职以为卑职以为,还是训诫训诫就算了。不过不过,对外还是该发个告示,通缉捉拿元凶,安定人心。”
林凤祥素来爱兵如子,却又是个极其维护军纪威严的将领。江阴城里出现这样的事情,那是极不应该的。他赞成安王刚才说的,苗玫德等苗家子弟之恶,并不代表一家老幼都有罪恶。但是说到处理,他犹豫了一下,显然,责任在曾水源,尤其应该追究陈玉成的责任。可安王殿下一直责骂的是陈廷香,会不会是有意偏袒陈玉成?他拿不准。此时听到秦日纲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说法,他一皱眉,“单单训诫不行,不把责任追究清楚,难以对以后出现的类似情况加以控制。”
曾水源站了起来,冲着安王一拱手,“殿下,卑职甘愿受罚。”
“殿下,”陈玉成也站了起来,他看看陈廷香,转头望着安王,“和曾丞相、陈廷香都没关系,责任主要在卑职身上。是卑职一时的疏忽,导致对所控制地域清查不够,才给了一些人钻空子的机会。卑职情愿受到严惩,以维护红军的形象!”
“好,说的都好。”林海丰脸色缓了一些,“不怕犯错误,关键要找到错误的根源,要勇于承担责任。”他回到座位上,随手接过柳湘荷递来的凉白开水,喝了几口,“我宣布,免去陈玉成教导旅旅长的职务,由于大战在即,临阵换将不利,准许陈玉成暂时代理旅长,将功补过。曾水源警告一次。要将这件事情通报给全军,引起大家的主意。”
他说着,又站起身,来到陈廷香的跟前儿,指指他还粘有泥渍的裤脚儿,“你看看,你看看你这样子,吊儿郎当的,哪里有个红军连长的气派。我看你的连长也先别当了,撤消你的连长职务,回去坐三天禁闭,好好给我练练洗衣服,整理军风纪。”说完,他好象刚刚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