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等抽出时间去拿了。
石达开首先分兵攻打浏阳,引诱并消灭了由长沙出来增援的清军一部,同时浏阳也归入天军之手。这个时候,长沙城北面韦俊部下的战壕直挖掘到了离城墙不过二十步的地带。而南面石祥桢早已离开湘潭,同样把壕沟挖到了城下。天军对长沙的攻城准备已经完全就绪。曾国藩怎么也不会想到,虚张声势的天军在株州城下,总共只有不过四千的人马。
长沙城内上上下下一片惊慌。随着天军对长沙的围困力度加大,湘乡又传来曾氏兄弟和帮助曾氏组建湘军的人被严酷镇压的消息,尤其是当企图支援浏阳的两千人马一出城就再没了回归之路后,天军的劝降公告开始越来越发挥作用。长沙城内谣言四起,老百姓人心振奋,城内原有的湘、楚等各地团练有的悄悄脱去军服,混藏到百姓之中,有的夜间缒城,逃之夭夭,就是城内的几千绿营兵,也是终日人心惶惶,兵无战心。
湖南巡抚骆秉章、布政使徐有壬、按察使陶恩培、提督鲍起豹和长沙知府金大卫面对严酷的局势,多次商议,想尽了一切办法,企图挽救长沙的危局。首先,布政使徐有壬、按察使陶恩培提出,立即请奏圣上劾侍郎曾国藩,湘军不停调遣,除去能骚扰地方豪绅外,真正打起仗来却是不堪一击。何况曾国藩到了株州依然隔岸观火,不能培养这种把国家利益置于自己之后的做法,必须马上罢遣这种没用的地方武装、严惩曾国藩。
湖南巡抚骆秉章和曾国藩一样,也是一个昏庸之辈。正因为他对自己的无能深有感触,所以以前才拼命力挺曾国藩练湘军,他是想利用曾国藩来解脱自己身上的责任。现在他再傻也看透了,曾国藩无非就是个说家子而已,比起自己还有不如。自己对他总算有恩,这个东西竟然对自己的危难置之不理。皇上的话他不听,恩人的话也不听,只有他自己最重要。于是,骆秉章在给咸丰的奏章里,对地方团练的弊病大加痛斥,恳请圣上不要再迷恋于这种于事无补的策略中。
对于城外太平军没完没了的挖沟,骆秉章等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