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牛车怎么也还是不如轿子舒服。于是,乘轿之风开始盛行。”
洪宣娇听到这里,哼了一声,一撇嘴,“闹了半天,这个坐轿子就是这么折腾出来的啊。还真叫四哥说着了,只是为了自己的舒服和气派,反过来把别人当牲口用。”
“可不是吗,”傅善祥接着她的话头说到,“其实就是在开始盛行乘轿的宋朝时期,当时的名人王安石就曾发过一番的议论。他甚至认为乘轿者其实在把人当作畜生奴役,根本就不对。”
瞅着不少人有些惊讶的眼神儿,傅善祥似乎毫不在意地接着说自己的,“千百年来,大家苦心费力地去研究的不是叫国家如何昌盛,百姓如何更富有,反倒没完没了地考虑坐什么更舒适。又完全不想想这种东西会除了自己外,还能给别人带去什么好处。从马车到牛车,牛车到大轿,是越来越舒适了,可还越来越慢了呢。这就难怪咱们的祖先先知道的怎么使用火器,如今却被一直不被看得起的海外蛮夷,用洋枪洋炮打的稀里哗啦了。”
杨秀清一手抱在胸前,一手托着下颌,眯缝起眼睛看着傅善祥,“依你这么说的话,那乘轿是一定不对的了?”
傅善祥一躬身,“殿下,善祥不敢那么说。”随后,她不好意思地看看周围的官员们。在这些人中间,除去她自己和洪宣娇、赖文光少数几个人外,大家都是坐着轿子来的。
“呵呵,其实傅尚书的说法也有失偏颇。”韦昌辉笑着,“咱们地广人多,抬轿子作为一种行当,至少千百年来,还养活着不少以此为生的人。这也不能不算成是一种好处了。”他说着,内心里又发着哀叹,怎么现在越来越多的人说起话来,都会有那个安王的痕迹?
“笑话!”洪宣娇一舞手里的马鞭子,“就没听说过哪个是甘心情愿去抬轿子的。别的不说,就说那些拼死拼活考什么功名的人吧,哪个不是为了坐轿子去的?在看看现在,天京城里的一些武将也都热衷于坐轿子,真要是叫他们舒适上几年,估计将来上阵的时候,怕会从马背跌下来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