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芊芊，你到底是什么人？”
他皱着眉头问道，心中越发想不明白。
她可是龙域重点培养的对象，甚至直接服从龙圣的命令，连祖龙都很少管她的事情。
就说天赋，也跟陆天龙差不了太多，就算再怎么样，也不至于如此谦卑吧？
“我是什么人？
我也不知道。”
龙芊芊还是不敢抬头看陆天龙，额头贴在床板上，一动不动。
“不过，如果从严格意义上来说，我应该是您的……女侍！”
女侍？
陆天龙瞬间瞪大眼睛。
女侍，几乎就等于是侍女。
这怎么可能！堂堂龙域的重点培养对象，甚至还是龙圣的人，怎么可能是自己的女侍！他下意识道：“龙芊芊，你在开玩笑吧，你这么优秀的人，给我做女侍，我可承担不起呀。”
“承担不起？”
龙芊芊终于抬头，也是略带惊讶的看着陆天龙，似乎没有想到，他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公子，您怕是不知道您的身份有多尊贵吧？”
“啊？”
陆天龙有些懵，道：“我的身份有多尊贵？
我怎么不知道。”
“……”龙芊芊无语，不知道陆天龙故意是在装，还是真的没想过这个问题。
“难道因为我是天下古族第一人？
或者，因为我是苍穹之主？”
陆天龙看她不像是开玩笑，试探着开口道。
没错，陆天龙现在已经是苍穹之主，龙域也算是苍穹之境的势力，按道理说也接受陆天龙的管理。
但是，龙芊芊也是个天赋极强而且骄傲的人，就是这个苍穹之主的身份，让陆天龙得到她之后，还让她如此小心翼翼，这似乎有些不对。
“您……”良久，龙芊芊这才看着陆天龙，无比严肃认真的开口。
“您可是人皇的后人！”
人皇后人！陆天龙心中猛然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