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南的事情解决了?”姜西辰穿了一件浅灰绿的长款大衣,搭了白色低领薄毛衫和黑色半身裙,大衣穿得松散从肩上滑了点儿下去,弄乱了柔顺的长发。
“没有,只是暂时稳住。”徐政那只老狐狸没那么好对付,澹阳根深蒂固,一时之间也无法轻易撼动。徐政盯上湘南也不是一天两天,不会轻易松口,明哲保身太难,也不是苏瑾瑜一向的作风。
姜西辰转过身靠着湖边的围栏,背着一季秋风、眉眼清隽:“有什么想法吗?”
苏瑾瑜看着她被风吹散的几缕发丝,心里有些乱:“还在试探,徐老爷子去世,徐政动作很大。程幸和徐子凌都要防,徐政还有些底下势力没有引出来。只能逐个击破,我试探了徐子凌,他不是突破口。”
“这股势力没出过水?”姜西辰在媒体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件事,徐政藏得真深。
“周衍出事的时候,它出来过,只冒了一个头就缩回去了。”
九月中旬的时候,姜西辰在电台辞了职,她想去西藏,准备趁着在渝北人社入职之前去一趟拉萨。姜西辰没有什么特别喜欢的事物,感情也罢、物质也罢,若果说一定要找一样出来,那大抵是生命了。
石缝中挣扎而出的野花,医院里每一个脆弱而又坚强的灵魂。她不是圣母,她只是觉得生灵很可爱、生命值得被敬畏。她想去布达拉宫只因为偶然听到的一句话:“身在地狱,眼在天堂。”她想去看看那个离天堂最近的地方,传说中可以洗涤心灵的净土。
晚饭后姜西辰翻着旅游攻略和苏瑾瑜说了这事,苏瑾瑜给贺安发了最后一条消息、把手机收了起来、抬眼看她。
“西藏?一定要去吗?你身体不好,那里……”他试着劝说,眼中不赞同的成分居多。
“一定要去。”姜西辰打断了他,她万事不在乎也就无所谓,在乎的,便在所不惜。
“……你想什么时候去,带上我。”苏瑾瑜不再劝她,也不问为什么。
“最近吧,是我最喜欢的季节。”她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