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得也收得。
邵华零度
室内的灯光很是灼目比起室外的骄阳也不遑多让,灯光打下来落了一部分在一颗光秃秃的脑袋上又被反射到四周。这颗油光蹭亮的脑袋的主人一脸的凶狠,他脚搭在面前的茶几下层,油腻的大手落在身边陪酒女的大腿上,然后狠狠地攥了一把。女人忍着疼没有出声,心里咒骂‘秃驴有病’面上却娇俏讨好地笑着。这颗秃子的对面是一身红衣的徐子凌,酒红色的西装剪裁再得体不过,看得出来应该是高级定制,他松松懒懒地一条腿搭在茶几的最上层。
“周衍啊,看在洛溪的份上我不妨告诉你,你不是苏瑾瑜的对手,本少劝你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徐子凌这嘴毒,专挑周衍的痛处插刀子。
这边的‘卤蛋’便急了,“这就不劳徐少操心了,徐少拿了洛溪是本事,我无话可说。呵哼,他苏瑾瑜要不是我没有防备还有徐少的手笔,我怎么可能会输。你找给我的人已经有消息了,他受了伤,张铭祯那边防得死,我下不了手,我就等他出了渝北。”
“怎么,记恨本少上次出手?”徐子凌歪了歪脑袋,一双眼紧盯着对面的周衍。
“徐少,我周衍是窝囊,但不是输不起。成王败寇,无可厚非。记恨你,谈不上!苏瑾瑜把警方的视线牵扯在我身上,与其东躲西藏,我宁愿殊死一搏。不都说硬的怕狠的,狠的怕不要命的吗?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还怕他什么。”这可能是周衍一生说得最有魄力的话了,一双浑浊的眼里全是狠戾和残忍。
“好,一无所有也就无所畏惧!来,你这话值本少干一杯。”徐子凌倒了半杯酒和周衍碰了杯,周衍酒太满晃了出去,洒在了徐子凌的杯托上。亮晶晶的液体从精致的杯底滑落,然后落在地上,在灯光的阴影之下像是鲜血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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