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鬼。生理疼痛与心理折磨的双重折磨之下,他还是立马妥协。
“不见棺材不落泪。”徐子凌如此评价。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无可厚非。”这是姜西辰教他的话,苏瑾瑜学以致用。
“几周前,周衍就派了人去渝北、温华、湘南去逐个攻破,湘南的前几天据说都折了,周衍就派我去湘南再看看,我摸了些东西,周衍很高兴。我得了一笔钱,被派出来接渝北的人,还没有接到就被徐少抓了。这次真没了,饶了我吧,我再也不给周衍卖命了,求求你们了。”
“一个男人哭得生无可恋,也是没谁了”徐子凌的手下们看着鬼哭狼嚎的杜纬峰有些戏谑。这话多少是有些站着说话不腰疼了,刀口没有划在他们身上,他们的人不可能觉得疼,自然也就无可厚非地说风凉话。
‘所谓感同身受本身就是道伪命题’。
徐子凌和苏瑾瑜先后从仓库出来,清凉的风吹散了他们身上淡淡的血腥味儿,远处的荒地里稀稀疏疏的狗尾巴草渲染了一幅冷色调的画,毕竟是在换季了,秋风野心勃勃地席卷着大地。
“真不准备多留几天?”徐子凌还是难得见到脾性相投的苏瑾瑜,还是不想放弃。
苏瑾瑜一边拿着纸巾擦手一边和徐子凌说话,“不了,周衍肯定不止这点儿动作,也不会就此罢手,你也小心点儿内部的人。我之后会派贺安和你联系。渝北还有事儿,我先走了。”清隽的眉眼染了几分人情冷暖,有些诱人的温度。
“行,再联系。你这副模样倒是像着急回家找老婆的狗子。”徐子凌目光带着探索深深地挖掘着什么。
“我着急回家找你爸爸。”苏瑾瑜不喜这种侵略性的目光率先上了车,关上的车门掀起了一股凌厉的凉风让徐子凌闭了嘴。
“呵额,难怪我爸老惦记你。”不知道徐政要是听见这话会不会给他讲一章《论语》和《道德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