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春雨看着从身边走过的夜行人顿时笑了,看来跟自己一样,也是帮人出头的,大家目的都差不多,自己人,了解!
然后,朱春雨来到了张笨的院子。
依旧是昨天的那一套动作流程,前后花了一个多时辰,终于悄无声息的踏入屋内。
“去死吧!”朱春雨一剑飞来,结果剑锋不是刺入肉体的声音,而是兵器撞击在石头上的声音。
“我次敖,又没有人?”
“表弟,你能不能不要耍我?不是说好了他今天回来了吗?”朱春雨崩溃啊。自己的时间啊,那么宝贵,一个来回就得一个时辰时间,破门又花一个时辰时间。
既然人不在这里,也不能一直等着,那就明天继续来,小子,有本事你天天不在这里住。一怒之下,朱春雨对着张笨的棉被一通乱砍。
而此时此刻,张笨已经来到了湖东矿区,开始挨家挨户的敲门骚扰了。
“来人啊!救命啊!”
“来自XXX的怒气值+”
“来人啊,救命啊!”
“来自XXX的怒气值+”
……
这一晚上时间张笨收获满满,一百多点的怒气值很完美,回去睡觉。
张笨是回去睡觉了,可湖东矿区却不淡定了,到底是哪个王蛋大半夜不睡觉专门敲门,坏不坏啊!
住在湖东矿区的杂役怒了,明天晚上不睡觉了,倒要看看到底是谁这么无聊!
张笨一路小跑回到了住处,路上正与朱春雨相遇。
朱春雨给了张笨一个大家都是自己人的眼神,张笨会其意。
这大半夜穿着夜行衣出来的,能是啥好人,大家心照不宣,都了解。
短暂的眼神交流之后,张笨来到了自己的屋子。顿时内心一顿卧槽,这特么谁干的,为什么要把我的被子砍的稀烂。
张笨一阵火大。
屋内其他物品的摆放都是完好的,放在屋内的钱和食物也没有动过的痕迹。
只有床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