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一声长叹,似乎是自己的区区一叹所引起的,帝辛当即愕然,心念电转,明知这一下绝非自己一叹的回声,试想一声叹息,自己又没有运出“内力”(也许称作龙力更妥),又怎么可能传遍整座骷髅山?是以必然另有缘故,而这么一想,就越发觉得这座山恐怕别有灵异,从一开始来的时候就觉得那些白骨骷髅似乎在注视这自己。想着想着,突然蹦出了一个诡异的想法,自嘲似得说道:“估计是大惊小怪,不可能真是这不知死去多少年岁的白骨们发出的,若是如此,石矶早该发现才是!”说话间已经自己说服自己,否定了这个异想天开的想法。
帝辛紧张了一会儿,也没见有别的反应,叹息声也自早消失不见,终于放松下来,笑了笑自己实在是自己吓自己,便忘了这么一回事。
正出神间,忽然听闻一声微哼,帝辛忙回过神来注视着石矶。只见她的眉毛抖动了几下,接着张开了眼睛,眼神先是带着几分茫然,紧接着就忽然变为紧张,猛地挺起身,虚弱但急迫的问道:“那面镜子呢?”
帝辛闻言一怔:“不是碎,碎了吗?”石矶闻言,仰天尖叫一声,随即又昏了过去。
帝辛虽然不解,但大概还是得等石矶醒来才能明白了。
不过他并不服气,便开始细细揣测起她的想法,联系起前面发生的一切,突然呆住,久久不动。
而石矶,此时也再次醒来,但她也只是呆呆的望着天花板,竟没有察觉帝辛的异状。帝辛呢?他也因为石矶没有反应,故而没有发觉她早已醒来,更何况,此时,他正在发怔。
但正是因为这宝贵的沉默,才终于没有让石矶再次昏迷过去。又过了不久,石矶终于叹了一口气,虽然很小声,听在帝辛耳边,却恰似一个霹雳,把他从发怔的状态中轰了出来。
石矶缓缓坐起身子,帝辛却着急的一把抓住石矶双臂,盯着她的双眸,目光闪烁,柔声问道:“为什么那面镜子碎了,你会如此伤心?”
石矶没有回答,只是乘机靠进了帝辛怀中,她知道帝辛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