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有自己的家,可不是一年到头皆被束缚在那座古老教堂之中。”
萝拉以丝毫不带杂音的步伐往前走着。
“边走边谈,不也有一番情趣?”
身旁皆是来来往往的上班族。因为这里邻近滑铁卢车站,而滑铁卢车站几乎可说是伦敦规模最大的车站。
单以修女或神父而言,其实在这里并不稀奇。
虽然比不上罗马,但伦敦的教堂也跟公园一样多。
“随便,我无所谓。不过,既然特地把我叫来大教堂,应该是要谈些不能让外人听见的事,不是吗?”
“真是小心眼的男子,何必拘泥于这琐碎小事?不能与我共享漫步时光吗?聆听妇女忏悔的神父,虽然给人轻浮的感觉,但何不更敞开心胸?”
“……”史提尔微微皱起了脸~,问道。
“我能问一个问题吗?”
“何必如此拘-谨,说吧。”
“为什么你的句式听起来那么蠢?”
“……?”
清教最高主教脸上的表情,活像是被人发现衬衫纽扣扣错了,刚开始是愣了一下,然后动作完全停止,接着整张脸变得通红,说道。
“啊……咦……?很……很奇怪吗?日语不正是如此这般?”
“抱歉,恕我直言,我听不太懂你在说什么,要说是古语,却也不太对。”
周围身穿西装的上班族应该都听不懂日文,但是萝拉却感觉周围的喧嚣,都变成了针对自己而来的窃笑声。
“啊……呜……我的日语乃是参考了文献与电视节目多方学习后之成果,尚且曾请教真正的霓虹人指导过……”
“……那这个人可能是在用假日语忽悠你,回头把这家伙开除……哦不,仁慈一点,送非洲吧。”史提尔提议道。
“嗯,说的有道理。”萝拉点了点头。
“总而言之,我们到大教堂里再慢慢详谈吧。”
两人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