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不够用了,得节省着呢!
没有一定的粮食储备,干啥心里都没有底。
所以在贵州路上,酿酒,可还是被禁止的行业,只有少数人有这个资格,而且在外头卖的也是有限,基本上酒馆里的酒,要么是果酒,要么就是掺了水的粮食酒,那酒味寡淡的还不如果酒度数高呢!
当然,两人避开了众人,并不是真就馋了什么好酒喝。
一位贵州路的抚台,一位广南西路的抚台,都差不多是位极人臣的家伙了,而且都还是联合会的常任委员,自然有许多意见要坦承交换的。
但有一点可以确认的,这两位,对于朝廷,都不那么忠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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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在这个事情之上,岑重还是挣扎了很长时间的。
毕竟从小就读着书受着传统教育的他,忠君爱国这四个字还是在心里有着极深的烙印的。
在这里头,忠君可是放在前头的。
到后来,萧诚告诉他,君不可恃,亦不可扶,唯有中华可恃、可扶,他们这些士大夫,更有责任来维系中华文化,发扬光大中华文化,把中华文化向着更广的范围里去扩散,去占领。
让太阳光能照着的地方,都有着中华的文字、礼乐、诗书、习俗,这才是一个正儿八经的士大夫的使命。
与这个一比,给一家一姓效力的所谓忠君爱国,那还真就是拈不上台面的小玩意儿了。
回去细细琢磨了萧诚这些话的岑重,越想是越有道理,越想便越觉得兴奋。
这事儿,很有搞头啊!
像岑重这样的人,一旦脑子里的那道藩篱被打破了,那他们往往就能迸发出让人惊叹的力量和智慧来。
而且他们还有能力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来对自己的所有行为写上光明正大的注解,让自己的行为不但合情,而且合理,当然,合不合法的就要另说,就现在而言,那自然是不合大宋的律法的,不过将来要是他们赢了,那他们就是先驱,自然也就没什么问题了。
“广南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