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略,根本就没有得到实施,河北路安抚使崔昂下令各部就地向辽人发起反攻。
“我们碰到了耶律珍的主力!”那名押正压抑不住自己的悲伤,“足足上万辽军,光是骑兵,就超过了三千人。”
秦敏默然不语。信安军拢共也就只有二千五百人,而且自己还带走了两个战营一千人,父亲在这样的情况之下发起反攻,就算是有雄州的厢军等,兵力也绝不会超过三千人,而且厢军的战斗力较之正规军还是差了不少的。
而耶律珍,那是一个劲敌。
“我们大败而回。”押正道:“然后,雄州也守不住了,我们第三营负责断后,统制率主力撤往河间府,后来城破,第三营就打没了,我也不知道后头的事情了!”
对于秦敏来说,雄州丢失,信安军大败损失惨重,只不过是一场噩梦的开始。
信安军、广信军、安肃军、保定军四支边军,在这一次的反攻之中,尽数遭遇到了彻底的失败,四军的损失惨重,而此刻的河北路,形式极其危险,耶律珍已经占领了河间府,另一路耶律俊已经占领了真定府,两路大军,便像是一把铁钳子,目标,自然就是河北路的首府,大名府。
整个河北路,差不多已经丢了大半了。
但是对于这一切,秦敏已经一点儿都不关心了。
因为另一个打击,几乎让他失去了理智。
自己的父亲秦宽,安肃军统制郑裕,竟然被河北路安抚使崔昂下狱,诬陷他们不听军令,擅自行事以致于河北军事大溃败。
两名赫赫有名让辽人闻风丧胆的边地大将,竟然被河北路安抚使崔昂下令斩首,首级到现在都还挂在大名府的城墙之上。
广信军、保定军两军统制战死,信安军、安肃军的统制被崔昂斩杀,河北路东线上的四支赫赫有名的边军,就此烟消云散。
“崔昂胡乱指挥,各部各自为战,终被辽人以优势兵力各个击败,事后崔昂又委过于前线大将,如今更是先下手为强,将秦统制和郑统制给斩首了,竟是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