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抚使的恩怨,我们这些人也管不了,但你是想一个人单挑我们这里所有人吗?”一个须发皆白却身材高大的部族族长站了起来,按刀而立,凝声发问。
“李根族长,非常之时,当行非常之事!”张城哈哈一笑,将李淳的脑袋放到大案中间,然后反手又将刀插在了脑袋旁边,然后两手一分,哧拉一声,他竟然将自家的外袍撕作了两半。
外袍里头,是一件褂子,只不过这件褂子有些与众不同,被缝成了一块一块的跟干豆腐块似的,这些都还不足以让所有人动容,但那件褂子上垂下一根引线却让李根的眼瞳收缩。
“李根族长想必先前已经看到了手炮的威力,那我现在告诉你!”张城拿手指戳了戳自己的胸前:“这里每一个方块的装药量,都是先前那个手炮的一倍有余。而这件褂子,一共有十个这样的豆腐块,也就是说约等于二十个手炮。”
他大笑起来,“李根族长,你说说,我能单挑你们吗?”
大帐之内死一般的寂静。
真如张城所说,那这件褂子一爆,只怕这大帐里,别说没有一个人有机会活下来,只怕连留个全尸的机会都没有。
估计到时候,只剩下一堆碎肉。
“只怕是吓唬我们吧?”
角落里,传来了一个低低的,有些不确定的声音。
但大帐之内,却没有人理会这点子杂音。
张城这样的人,要么不做,要做,就绝对不会虚张声势,这一点,稍微有点常识的人都能理会。
“小张太尉,这是何苦来哉?我们一向对老太尉,还有你小张太尉都是敬仰的,有什么事情,不能商量着来呢?”
张城横了他一眼,冷声道:“国家大义面前,没有什么好商量的。”
李根脸色一苦。
“李淳身为大宋一方封疆大吏,不思报国,竟然寡廉鲜耻,以身事敌,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如此不忠不义之徒,张某今日为国除之。诸君一个个也都是朝廷命官,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当思为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