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小子,我还每个月付你工资,你算得上是我赌场里的人吧,还带着外人来搅事!”
对于尚力还是一如既往的称林邪为邪小子,作为已经是名副其实的涪丰地下主事人,林邪没有一点儿反感,相反还有点亲切的感觉,只见他拉着末然的手逗笑道:“尚大老板,你这句话我可不爱听,他们怎么能说是外人呢?他们可是我林邪的兄弟。”说到后来,脸上甚是庄重。
尚大老板赶紧着拍了拍嘴巴,赔笑道:“对对对,我说错了,你看我这嘴,我让末然给你陪罪去,怎么样?”
“美人计?这招不好使,你不怕赔了夫人还折兵啊?”林邪说完哈哈大笑起来,把末然又往身边拥了拥。
在涪丰天翻地覆之后,末然呆在赌场的时间就剧减下来,大部分时候都呆在了醉生酒吧,陪在他的身边,周旋在语嫣和南宫秋韵间。从赌场里出来的她,自然很知道自己要处在什么位置,有些时候她都说不清楚自己心里是怎么想的,从年龄上来说大了他好几岁,而且他的身边还有两位绝美佳人,那自己这样下去又算什么。可是每当她看到他的笑,他的深遂黝黑眸子,她就不自觉的陷了下去,不想拔出来,对于他伸过来牵自己的手,一点儿也舍不得抗拒,还会很热切的反扣上紧紧抓住。在一个人的夜里,她常常会在心里想到:“也许就在他身边看着他的笑,看着他的眼,就这样过下去也很不错吧。可是,他怎么对自己总是若即若离的呢?”
看到末然眉宇间的忧色,林邪紧了紧握着她的手,给了她一个温暖的笑,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等她在众人的笑语声中羞红了脸跑进去的时候,林邪这才上了车和兄弟们一起回了去。
有了第一次爱的体验,再想刹住车做一个单纯的男孩就难了,不仅仅是难,而是他这个极品坏人根本也不想刹车,所以这个夏季还是两只鸳鸯的嬉水季节,一有空便如胶似膝的黏在一起,这坏蛋就像耕地一样,勤劳得不得了,在那一片土地上辛勤的耕耘,就像一头拱了一颗上等白菜的猪,乐此不疲孜孜不倦的缠绵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