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日本人的专业车床,只要不怕浪费材料,没几天功夫,叶芦伟就做好了十来口平板的箱子。
趁着几女兴趣消散,不再来守着自己,叶芦伟把工具和材料一并打包,让人连夜送回了土地庙乡。打了电话给满幺舅,让他去满家祠堂找几个没死完的老家伙,把这一堆箱子按画好的图样雕出来。还告诉满幺舅一定要保密,箱子雕好后悄悄送到蜀都来,由叶芦伟亲手做最后一道工序,上桐油漆。
“亲手”做箱子这事,带来一个巨大的后遗症。佟若莺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了箱子和旧首饰的事,这日居然第一次主动进了叶芦伟办公室,眼睛扑闪了几下,盈盈地说道:“那个箱子是我的,谁也不能拿走。哪怕我嫁给别人,那个箱子也是我的,是你家欠我的。哼。”
叶芦伟看着佟若莺傲娇的背影款款地离去,有那么一刹那,想到了死,真的。
佟若莺最近变得很奇怪,只要在叶芦伟视线范围内,她就会显得很快乐,经常故意扑闪几下大眼睛,笑盈盈地看着叶芦伟,却并不说话,看一阵再诡异地一笑,然后离开。
若芦会计师事务所简称若芦财务,已经跟薇菊蓉分开办公。佟若莺如今处处觉得这些都是她的,是被人抢了的。所以毫不客气地划拉了原来计划做宾馆的半层楼,做为她的若芦财务办公室,浑然不管她那公司一共才十来个人,却霸占着五百平方的办公室。
叶芦伟原来计划中的宾馆挤得只余下一层楼了,连做个内部招待所都稍嫌不够。
余下的这层楼被何二流知道了,于是这层楼又成了何二流公司的。至此,薇菊蓉大厦的商务层全部被瓜分一空,只余下了些住宅。
何大龙认真在打理培训学校的事,听说楼被分空了,也急急地派了几个年青女老师过来,把计划中的幼儿园给圈占着,生怕被人抢先占了去。
幼儿园只装修了内外墙,里边的设施设备什么的,正在由何大龙组织着人手打理。计划年前初步做出来,空置半年,明年下半年才开始招生。
佟若莺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