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 接下来的第二天,就是句蓉梅家的大肆操办,叶芦伟见句蓉梅和黄轻菊两人忙得额头都见汗,心痛地把两人拉进屋里藏着,等两家大人在下面去忙。
句家是老式的套二房子,客厅都小得很,根本坐不下人,只能在楼下二轻局的小区里办坝坝宴,还好天公作美,阳光暖暖地照着,大家坐在下面吹牛吃瓜子,等着厨师把酒菜上桌。
早上迎客的那一波介绍已经糊弄过去,满红玉一直挽着脸上红得不正常的黄轻菊,给别人介绍这是我儿媳妇,反正大家也不熟悉,不知道满红玉只有一个儿子,这个是儿媳妇,那个正准备吃订婚酒的句蓉梅,又是哪来的儿媳妇呢。
女方家这种订婚酒,其实应该叫着“定”婚酒,已经是正式婚礼的一部分,程序完全就是按照结婚那一套来的,除了不穿传统嫁衣,叶芦伟挽着句蓉梅见长辈、挨桌子敬酒、给句蓉梅家送聘礼、改口茶,一样不缺。哦,还是缺一样,按说不能送入洞房!
聘礼这次就改了,不但有十万块钱,还有一对玉石的镯子,两套宝石的耳环,两条同款的项链,叶芦伟还在聂小七上次从香港给郭佩佩买的首饰里,打劫到一支非常仿古的黄金钗子,这次也一并归入彩礼里边。
句蓉梅完全不知道叶芦伟悄悄准备了这么多东西,她以为就那十万块钱的象征性彩礼呢。看到叶芦伟变戏法一样拿出这么多让人眼红的首饰,高兴得泪水都出来了,差点露骨地喊老公,被挽着她当伴娘的黄轻菊掐了一把,才收拾心情,款款地行了个蹲礼。
句家独生女儿的订婚酒宴大获成功,深得亲朋好友和左邻右社的好评,句家也一挽颓势,再次成为人群羡慕的焦点,总算给句爸句妈挣回了面子。
第二天躲在句蓉梅的闺房收拾来宾随礼时,叶芦伟意外地看到余良友的随礼,找句蓉梅打听,原来人家去年就结婚了,听说媳妇肚子已经大了呢。说道人家媳妇肚子大了,句蓉梅就幽怨地看了一眼自己的肚子,再眼巴巴地望着叶芦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