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骂了一阵癞蛤蟆什么的,才放人离开。
仅仅半学期时间,水利学院里就再没什么人敢去追水利工程系的系花贝小木同学,因为贝小木同学已经送了两个追求者去医务室求医问药,除了楔而不舍的眼镜男朱由波,余者再无人敢去当真把仰慕变成追求的行动。
朱由波敢去惹贝小木,自然是发现自己挨揍最多,但是从来就是伤而不血,用不着去医务室包扎,心里还有一丝侥幸,觉得贝小木对他与众不同。
绕着走是绕着走,却经常保持在贝小木视线以内,等她发现了追过来时,也只假假地跑一跑,然后让她过足手瘾脚瘾,再讨好地笑笑离开。
朱由波一颗纯纯的爱慕之心,敏感地注意到了贝小木最近出手揍他的次数,明显地密集起来,心里充满着快要看到曙光的兴奋,天天都找机会循着贝小木的视线在她前面晃,等她注意到自己时,再冲她甜甜一笑,然后贝小木就会冲上来揍他一顿。
贝小木其实连这死眼镜叫什么名字都不是太清楚,知道他姓猪,就是这个姓太惹人讨厌,于是姐就顺手揍一顿帮大家个忙。
之前贝小木用自己的随身小包包砸破了的第二颗头,相当地有来头。人家家里是区委的什么“我爸是叉叉”,老妈带着纱布头儿子还来学校讨要说法。最后闹到校长那里,校长笑眯眯地接待了那对母子,然后就没有了然后。
贝家女婿能把这不学无术的侄女送进学校应届班来,本身就是个显眼的标志,一般人不大好意思去揭盖子看锅底。纱布头儿子估计从小到大没被人开过红,心里委屈回去在老妈面前添了点油加了点醋,以为能跟以往一样,凭着自己家长的气势贯一把长虹,说不定还能顺手让贝小木以身做赔呢。
好事没想到,连带着自己亲妈都被校长几句话抽肿了脸,你这混帐儿子想去学人家堵着人痴缠,从没想过人家包包里装着大量瓶瓶罐罐,什么香水什么香粉什么银包镜,哪一样不是凶器?
人家小木就是轻轻挥手让你让路,你自己不小心撞在人家包包上